冬去春來,容州各處漸漸有了春的味道。
桑樹園裏長出一些新的嫩葉,鮮豔欲滴。
各處的田野裏,百姓都在耕種,種下高粱,收獲高粱,希望有個好的收成,再賣個好價錢。
以往看著盡是黃土的容州,到處都散發出一種春天的氣息。
人們這才感覺到,容州真的不一樣了。
容州大橋已經初具規模,當然要建成,還得花費大量的人力和財力,一時半會肯定還完成不了。
這期間,天京城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遠在鏡南的鏡南王被發現與敵國勾結,欲對大晉朝不利,被皇上及時發現,不僅收回了鏡南王府的十萬兵權,且整個鏡南王府舉府流放。
這在大晉朝引起了波瀾大波。,
一時間人人議論紛紛。
風光一時的鏡南王府就此衰敗。
“你說,十六早已控製了你們鏡南王府的十萬大兵,讓朕怎麼信你”君炦一雙眼如鷹一般緊緊的盯著白戈。
“據臣所知,十多前我父王手下一名得力幹將在一場戰役中戰死,而就在前段時間,臣在容州見到了那個人,那個人目前是什麼身份,隻怕皇上都想不到?”白戈苦笑。
在看到張龍的一刹那,他就應該有所警覺的。
“什麼身份”君炦濃眉粗擰。
“容州幫的大當家的,皇上派到容州的三千羽衛軍,在容州幫麵前也是使不上力氣,完全不中看”不是他誇大其詞,事實上,皇上的那三千羽衛軍在容州確實沒起到一點震懾作用。
“你是說,容州幫背後的主人其實是十六”君炦皺眉,看不出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這隻是臣的猜測,臣隻是想提醒皇上,十六王爺並非皇上表麵看到的那樣,他的野心藏的太深”白戈被關在這個鐵牢裏,他的父王被關在離他不遠的一個鐵牢裏,說是流放,皇上又豈能輕易放過他們。
所以,他要睹。
睹皇上對君遠航並非像表麵看上去那麼友好。
隻要皇上對君遠航心存介蒂,那他和父王才有活下來的機會。
“十六不是這樣的人”君炦站在那裏沉思了一會,良久,才從嘴裏蹦出這樣一句話,而後轉身,離開鐵牢,腳步沉穩有力。
君炦的那個樣子,看不出白戈的話在他心裏有沒有起什麼漣漪。
隻知道第二天的時候,皇上板了一道聖旨下來。
聖旨指明十六王爺君遠航接手原鏡南王府的十萬兵權,並令十六王爺速速回京。
一時間京中又是一片嘩然。
皇上對十六王爺未免也太偏心了點。
十六王爺紈絝不化,如何有能力帶領十萬大軍,皇上也真是放心,竟然放心把十萬大軍交到君遠航的手裏。
“舅舅,我父皇此舉到底是何意思”君啟軒坐在左相柳承之的書房中,眉頭緊思,他想來想去也弄不明白父皇到底是何用意。
“六皇子”左相坐在君啟軒的對麵,老謀深算的眼中,同樣閃過一絲不解“皇上此舉的確是令人費解,十萬兵權說給就給了十六王爺,如十六王爺真是有謀逆之心,皇上此舉無疑是加大了十六王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