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隨便挑,如是府裏沒有合適的,我再去外麵買些回來,總之姐姐要用得順手才行”這個府裏有權力對丫環買賣的人隻有她。
“我想起來了”水文箏細細的瞧著水清雲身邊的月影瞧了許久“你不是上次那個女人的丫環?”
月影一臉茫然。
“妹妹,你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丫環”水文靜看著月影,腦海裏沒有影響,不明白妹妹怎麼會認識一個丫環。
“就是燒成灰我也認識”水文箏站起來,走到月影的跟前“好啊,你個死丫頭,終於落在我的手裏,說,上次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讓我瘋癲了好幾個月才好”上次的奇恥大辱她永生都會記得,說著雙手要去抓月影。
月影站那那裏不偏不躲,任由水文箏用力的抓著自己。
“月影,你認識三小姐?”水清雲瞧了瞧臉紅成猴屁股的水文箏,輕輕道。
“回姑娘,我之前都與姑娘生活在容州,第一次來天京城,怎麼可能認識三小姐,莫不是三小姐什麼時候去了容州,月影無形中怠慢了你”月影說得一臉無辜。
“你個死丫頭,還嘴硬”水文箏冷笑“來人啊,把這死丫頭給我押下去,本小姐今天要親自審問”
上次的仇,她說什麼也要報。
“箏兒,到底怎麼回事”容氏看向月影,不過是一個丫環,箏兒那麼大反應做什麼。
再說想收拾一個丫環,沒必要在一幹姨娘麵前收拾,回頭找個理由打發了就是。
月影站在那裏不說話。
這個水文箏還不算是個傻的。
一下子就把她認了出來。
水文箏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水清雲。
同樣愛穿藍衣。
聲音同樣的清冷。
身子一怔。
這個丫頭出現在水府,並且跟在她的左右。
那麼,上次出現在天京城的那個女人是她。
是了,水文箏眼睛如碎了毒般看著水清雲,她與羅家公子交好,所以羅家公子一出手便送了她們價值好幾千兩的蠶絲錦。
“上次是你對不對”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一種如同見了魔鬼般的恐懼。
水清雲輕笑出聲“三妹妹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難不成三妹妹真的什麼時候來了容州,而我卻不自知,如是那樣,難免會有不周之處,還請三妹妹莫要見怪”
她否認是給水文箏麵子。
如她真是承認了,水文箏才是真正的顏麵掃地。
“賤人”水文箏一個巴掌掃過去,手掌被紅花截在了半空“敢做不敢當是不是?”水文箏一張臉氣得通紅。
對,就這樣的語調,幽幽的,冷冷的,可嘴裏說出來的話卻氣死人不償命。
一幹姨娘樂得看戲。
容氏的臉色卻是黑了下來。
箏兒今天怎麼回事。
有什麼事不會一會再與她們商量一番,連粗話都出來了,這不讓這幫姨娘看了笑話去。
“三小姐,請你注意些,我們姑娘不是誰都可以動手的”紅花一摔水文箏的手,冷冷道。
水清雲看了一眼水文箏。
每次見她都想甩她耳光子,這個習慣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