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夫人一個月之後又有了身孕,與大小姐的年齡好像也不符。
“怎麼,難道你質疑本將軍的話”水溶黑著一張臉看著蘭蔻。
“奴婢不敢”
“你以前即已在陳夫人跟前待過,就該知道本將軍的脾氣,本將軍最討厭亂嚼舌根之人,更討厭背主之人”
蘭蔻一聽水溶那陰森森的語氣,頓時心慌,
“將軍饒命啊,奴婢沒有要背主的意思”
“沒有那個意思卻還是做了,來人啊,把這個賤婢拖下去割掉其的舌頭,看她以後還能不能搬弄是非”水溶陰沉著臉一揮手。
“將軍,不要啊,不要,奴婢本不想再說起這些事的,是有人花重金讓我前來告訴將軍”蘭蔻終於害怕了。
割掉舌頭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要估輩子的啞巴。
她有相公,有兒子,她不要當啞巴。
“真是個愛胡說八道的賤婢,差點上了你的當,沒聽到老爺的話嗎,還不快把這個賤婢拖下去”容氏眼中一寒,看來這個蘭蔻是留不得了。
蘭蔻被人捂著嘴巴拖了出去。
“老爺,此事是妾身做的欠妥當,把一心思不當之人放進了府裏,以後妾身一定多加注意”容氏見蘭蔻被拉走,一臉內疚的走到水溶的跟前。
水溶看了她一眼。
又掃向站在他周身的一縱姨娘冷聲道“我今天把話放這裏,以後若是再讓我聽到半句此類的話,休要怪我不客氣”
“是”幾位姨娘恭敬的回答。
老爺的意思很明白,此事到此為止,若是再讓他聽見此類的話,甭管是府裏的誰,他都不會留情。
“六皇子,九皇子,在這坐了大半天,看了我水府大半天的戲,也該走了吧”水溶眼神陰鬱的看著君啟軒,君啟舟。
“自然,在這叨擾水姑娘多時,是該走了”君啟軒起身。
水溶大跨步的離開了南院。
離開的時候不曾看水清雲和陳氏一眼。
更不曾看容氏一眼。
君啟軒走到水清雲的跟前,好奇道“你怎麼不害怕?”
“我怕什麼?”水清雲冷笑。
“是啊,你怕什麼?”君啟軒反問,大笑著離開。‘
君啟舟看著君啟軒的笑容,有些莫名其秒,自始自終都不覺得那裏好笑,跟在君啟軒的身後離開。
“姐姐,不好意思,弄了半天原來是場誤會,今天我也是被那賤婢的話所迷惑,還望姐姐大人大量不與我一般計較”容氏慢悠悠的站起身。
她就算再不信,但水溶自個都沒說話,且態度強硬她能說什麼。
陳氏此刻的心情五味雜陳“容夫人,以後切不可誰的話都能輕信,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想除去我,你這又是何必,我一不想跟你搶權,二不想和你爭什麼,不過是我和雲兒有個安心落腳的地方,你又何苦逼我至此”
容氏被陳氏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姐姐,看你說的”容氏咬了咬牙,沒有扳倒陳氏還被反咬一口“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以後若是誰再想拿這件來說姐姐,我第一個不放過她”
“即是如此,那就麻煩妹妹了”陳氏無甚心情的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