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從病胎裏帶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毒”
“是不是不能與人進行歡愛之事”成老想起家裏的那個臭小子以及眼前的水清雲,開口問道。
不可能那麼巧,兩人同時躺在床上不起,而隻有一種可能,兩人昨天晚上都與人進行了歡愛之事。
“好像是有這麼個說法”
“說來也怪,不知公主與錦副將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的症狀會和你一樣”成老喃喃自語。
按理說水清雲的症狀是從娘胎裏帶來的,那那個錦副將呢,難道也是從娘胎裏帶來的?
“錦副將?”水清雲不明所以“錦副將怎麼了?”
“錦副將不僅脈搏與公主相似,昨晚與芬兒進入歡愛之事之後,早上起來的症狀也幾乎和公主的一模一樣,老朽實在是弄不清楚,所以才想著來看看公主的情況”成老實話實說。
“他與我的脈搏和症狀一樣?”水清雲驚呼。
“不錯”
“他現在情況如何?”水清雲臉上出現不可抑製的激動,怎麼也想不到,她和父親一直在尋找的弟弟就在他們身邊。
“他的情況和你一樣,渾身無力,起不來床,唉,看著挺健壯的一個小夥子,怎麼就是個病怏子呢”成老到現在也沒想明白,他怎麼就把芬兒交給了這樣的一個人。
“遠航,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他”水清雲沒有聽清楚成老後麵說的什麼,一把抓住君遠航手懇求道。
“雲兒,你現在這個樣子可如何去見他”君遠航別過臉,他知道雲兒在激動什麼,隻是現下兩人都這個樣子,要如何相見。
“我就是想過去與他說說話”水清雲心裏流過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一種來自血液的悸動。
“好,我答應你,隻是你要答應我,見到他後不要太激動”君遠航握著水清雲的手點了點頭。
“嗯”水清雲臉上掛滿如櫻花般的笑容,明媚燦爛“父親呢”
“有事出去了,要不要等他一起”雲兒此刻這個樣子,耶律庭怎麼可能坐得住,正在集他的力量在搜索有關無情教之事。
“那我先過去看看,回來再告知父親”水清雲已經等不及要見到阿錦,她心心念念的弟弟,此時此刻遭受著和他一樣的折磨,這份感覺很奇妙,完全意識不到他與她都是病人,隻感覺到一種身體相通,血脈相連的奇妙。
君遠航正想抱起水清雲往外走,成芬急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爺爺,不好了,不好了”成芬的臉色慌張,見到水清雲她們差點就要哭出來。
“芬兒,怎麼了”成老眉頭一緊,這丫頭鮮少這個樣子,莫非是藥園出了什麼事。
“爺爺,我不過是去了躺廚房,阿錦他便不見了”
“他不是不能起床嗎,能跑哪去”看著成芬如此緊張阿錦,成老沒好口氣。
“小蘇他們被打暈在阿錦的房裏,阿錦肯定是被人帶走了”成芬語述極快,可見她心裏是真的在緊張阿錦的。
“他不是你的副將,難道還有別人惦記他”成老眯起眼看著君遠航。、
“他是我的副將沒錯,隻不過在昨天才成為我的副將,他的來曆,本王也不是很清楚”君遠航也不解,一年前他把阿錦交到無常手的手裏,難不成是無常手出現在了鏡南,並且帶走了阿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