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那裏的死禽是不是從我這裏拿的”
“哪個流蘇?”何富貴開始裝糊塗。
“大廚房的流蘇”
何富貴眼睛轉了轉“不認識”
“這個你總該認識吧”水清雲彎下腰,扯下何富貴腰間佩帶的塊流蘇。
“這隻不過是塊普通的流蘇”何富貴臉一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上麵好像還有字”水清雲翻過去看了一眼,小聲道。
“不可能”何富貴回答的大聲。
“這是什麼?”水清雲翻過去給他看。
何富貴眼角一掃,看見一個歪歪扭扭的蘇字,一張臉立即難看下來。
該死的,原來藏在裏麵。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我和流蘇之事?”被揭開,何富貴也不怕,在這個水府,除了容夫人和將軍,他最怕的便是姨媽,其它人他還真沒放在眼裏。
隨即眼一瞟,似在才看見齊嬤嬤“你們是陳夫人一房的,那就更管不到我的頭上”
“齊嬤嬤,去把孫嬤嬤和夫人叫來”她管不著,總有人管得著。
“你想幹嘛”何富貴這才感覺到不對。
“不想幹什麼,隻是想看看的你的好姨媽會不會為了自己把你推出去”
容氏剛小睡了一會,便被人叫起,帶著孫嬤嬤火急火燎的往南院趕。
跟在容氏身後的孫嬤嬤在看見何富貴的一刹那,心裏咯噔一下,臉色卻保持不變。
“公主,可是有了眉目”容氏掃了一眼何富貴,腦海裏對這個人沒有影響。
“是有點頭緒,這人還是孫嬤嬤的外甥”
何富貴一見孫嬤嬤,一張臉立即做苦瓜狀“姨娘,你得為我做主,我與流蘇可是情投意合,也是你默許了的,現在南院竟然要插手”
何富貴到現在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放肆,這是之前的大小姐,現在耶律公主,你怎麼跟公主說話的”
公主?何富貴茫然?
“公主,這的確是老奴的外甥,不知何處得罪了公主,老奴回頭一定狠狠的教訓於他”
“也沒什麼別的事,聽說你家外甥專門負責處理一些死去的家禽,又與流蘇相好,我不過是剛查出流蘇經常來我娘的房裏,所以很有理由懷疑房裏的線蟲是流蘇所放,隻是不巧,流蘇外出至今未歸,我隻好請他來問個清楚”
“富貴,流蘇涉嫌謀害陳夫人,你若是知道流蘇的下落就告知於公主”孫嬤嬤喝斥道。
“姨媽,我哪知道她去了那裏,我又不時時跟著她”何富貴一聽謀害兩字,粗眉都快擰成一線。
“公主,不過是個丫環,妾身派人去尋就是”
“恐怕早已被人滅口,隻怕是已經找不著了”
“誰那麼大膽”容氏臉上有些掛不住,水清雲什麼意思,難不成手裏已經掌握了某些證據。
“那得問孫嬤嬤了,想來孫嬤嬤非常清楚”
孫嬤嬤本來穩如泰山的臉,聽見水清雲此話,老臉微鄒“老奴聽不懂公主什麼意思?”
“你故意以何富貴為誘餌,讓流蘇鍾情於何富貴,再以答應他們交往為條件讓流蘇為你辦事,流蘇家庭條件不好,見你有意攝合她與何富貴,心中自然歡喜”
“公主,這事他們兩人自已的事,與老奴可沒關係”
“在流蘇的房裏搜到了這個,不知嬤嬤看著可眼熟”水清雲拿出一支金釵,以流蘇的身份自然是得不到這樣的東西的,可若是有人給的呢。
“老奴不識”
“可有人親眼看見嬤嬤將這金釵贈於流蘇”
“不可能”孫嬤嬤回答的幹脆,她每次見流蘇都隱秘的很,不會讓人發現的。
“嬤嬤心虛什麼?”不是心虛,自然不會那麼大聲。
“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容氏見孫嬤嬤這快兜不住,插話道。
“公主,你總不可能單憑富貴和流蘇有那麼點關係,就說流蘇是老奴的人吧,再說流蘇那丫頭平時膽小的很,怎麼可能做出殘害夫人之事,這事是不是另有蹊蹺”
“別的不敢說,不過從流蘇的房裏還搜出了一樣東西,很不巧的,我剛剛派人去孫嬤嬤房裏搜也搜到這樣東西”水清雲也不急,不承認沒有關係,她有的是辦法讓她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