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左相柳承之是他的忠實擁護者,如是左相出事,他不僅少了個一個忠實擁護者,說不定他還會被左相連累。
“我也不想多管閑事,隻是碰巧讓我碰上而已,即然看到了六皇子如讓清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清雲定是做不到的,試問一下六皇子,六皇子做得到嗎?”水清雲反問。
落井下石這種事要看誰。
若是對敵人落井下石,估計誰都很樂意幹。
君啟軒隻得瞪著他。
“皇上,老臣是冤枉的,六皇子更是冤枉的,老臣一直對皇上忠心不二,怎麼可能幹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一定是十六王爺見今天的刺殺失敗從而陷害到老臣的頭上”左相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左相”君遠航冷冷的開口“難道是本王逼著你在那些信棧上簽字畫押的,還是本王讓你替本王藏那些兵器的,想來左相也沒那麼好心會幫著本王吧”
“十六王爺,老臣根本不知道什麼密信,也根本不知道什麼兵器,老臣是兵器坊的監造不錯,但老臣造的每一件兵器都進了軍營,進了國庫,從來沒有私自藏匿”左相信誓旦旦。
“左相說這些話也得有人信才行,左相是兵器坊的監造,難道本王還能在左相的眼皮底下鑄出那麼多兵器”
本是一個高興的中秋之夜,一個喜慶的團圓之夜,卻生出那麼多事。
一個苗頭直指自己的親弟弟謀反。
一個苗頭直指自己的親生兒子謀反。
君炦的臉色換了又換。
“君皇上”耶律庭略表同情的出聲“沒想到大晉朝的中秋晚宴如此精彩,朕來得是不是不是時候”
耶律庭的話另君炦瞬間清醒。
是啊,他怎麼忘了耶律庭還在這裏。
好在耶律庭對大晉朝不存什麼心思,如是有心之人看見如此情況,隻怕會趁此機會插進大晉朝的政事。
“讓耶律皇上見笑了”君炦轉身回到座位上,神情間又恢複其平時的平靜“先把左相帶下去”
左相被托了下去。
六皇子一顆心落了下來。
父皇沒這個時候追究下去,他是不是還有機會處理一些事情。
君遠航隻是笑笑。
羽衛軍退了下去。
血影門的人也退了下去。
一切又恢複到宴會剛開始時的模樣。
六皇子嘴巴動了動,終究沒說出讓君炦為其為水文靜指婚一事。
經過剛才一鬧,他此刻若再提出娶水文靜,父皇定然會以為他想早早的取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