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庭雖是一國太子,哪曾被女子如此調戲過,聽到瓊無憂的話臉磳的一下刷起一層紅暈。
“唉喲,還害羞”瓊無憂像是發現了大事般。
“你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耳根中傳來的溫度讓耶律庭的心序有些不穩,這個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出入張府,定然不是良善之輩。
“我是誰”瓊無憂歪著腦袋認真的想,她很想告訴眼前近個男人,她就是那個睡了他的女人,如此一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嚇著他,想著瓊無憂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公子,我本是孤女,被張府的公子擄回去了做妾”聲音夾帶著哭腔。,
耶律庭俊臉一黑,這個女人有是睜眼說瞎話吧,張公子擄她,分明是她把張府攪的雞飛狗跳。
“公子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是不信”瓊無憂見耶律庭臉上沒有半點同情,哭的更加傷心。
耶律庭頭疼的撫撫額,這女人是戲子不成,變臉比翻書還快。
“比起這個我更好奇姑娘剛剛在張府都幹了什麼?”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一種神秘的氣息讓耶律庭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換誰誰能舒服,一個睡過你的女人就在你麵前,而你卻不知道她是誰,這種感覺簡直要讓他抓狂。
“沒幹什麼,隻不過是讓他以後睡不成女人”瓊無憂一改先前的柔弱模樣平靜道,她說起這話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之事。
耶律庭的臉部狠狠的抽了抽。
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想起剛剛在張府聽見的嚎叫,怪不得張公子會發出殺豬一般的哭聲,睡不成女人那不就是當了太監的意思。
“真狠,你跟他有仇”
“仇倒是沒有,碰上我隻能算分運氣不好,你要知道,姑奶奶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要人性命,那姓張的能留著一條命也算是他的造化”
她是無情教的教主從來不知道情義是何物,隻要是看不順眼的東西都會除之而後快。
這般自大讓耶律庭想起那天晚上那個黑衣女子,眼神一凝冷聲問道“戶部尚書也是你殺的”一樣的狂妄,一樣的自大不是她是誰。
“哈哈”瓊無憂沒想到這麼快他就猜出了是她,看來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是他“是我又如何”
“你到底是誰,來到盛都到底想幹什麼?”
“你問的太多了”瓊無憂可沒半點耐心回答他這個問題。
“說”耶律庭全身一冷試圖製服瓊無憂,瓊無憂豈能如他所願,如泥鰍一般滑了過去“這個是不是你的?”
瓊無憂看向耶律庭的手中,他的手中躺著一隻紅玉耳環,她原以為是在和人打鬥之時丟掉了,沒想到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怎麼,在找我?”
“為什麼要接近我?”
“接近你,錯”瓊無憂笑了,她可沒有興趣接近誰,她找上他純屬是因為他長得好看,至於他是誰她半點都不想知道“不過是見你長得有幾分俊俏,讓姑奶奶動了凡心,你應該慶幸你長了一張這樣的臉,一般人可是入不了我的眼的”瓊無憂嘴角微微上揚,一身紅衣站在耶律庭的跟前,說不清的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