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郝佳芝和李夢曉邊開車邊通著電話。
估計是她們剛才談論的話題在繼續。
郝佳芝:“你也要為你爸爸想想,,他隻有五十多歲,如果身邊沒有女人,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會有一種饑渴和寂寞;你應該學會跟那個女人溝通,不為別的,隻為你爸爸的幸福。”
李夢曉:“我跟你不一樣,你跟你的歐陽姐本身已經相處多年,而且為了你的感受,她跟你爸爸至今沒有舉行婚禮,你想你是多麼的重要?”
郝佳芝:“你不重要嗎?”
李夢曉:“重要個屁!那個女人看上去很遷就我甚至討好我,但我看得出來,她那是絕對虛偽的;特別是她跟老爸結婚以後,這個臭女人一副女主人自居的樣子,真是讓我見了就惡心。”
郝佳芝:“沒這麼誇張吧?”
李夢曉:“我騙你幹嘛?”
郝佳芝:“夢曉,,你不可以這樣的,怎麼說她是你爸爸的老婆,至少在某種程度上給你爸爸帶來快樂,你應該學會寬容,學會包容,這樣你的心情就會好起來。”
聽著這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語言,怎麼也無法跟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聯係在一起,然而這確確實實的就是郝佳芝說出的話。
李夢曉:“好個屁!那女人七大姑八大姨的來人不斷,這些人大吃大喝也就算了,每次這個死女人還要買好多東西給他們帶回去,就像她自己是個沈萬三似的,其實還不都是我老爸的錢。”
郝佳芝:“我明白了,你是擔心自己的第一繼承人被她奪走了?”
羅成聽到這裏基本上明白了一個大概。原來歐陽詩詩果然是郝叔叔的戀人,隻是考慮到郝佳芝的感受,至今沒有舉行婚禮,而自己真是罪過,竟然摸了歐陽詩詩的大奶......
郝佳芝以為李夢曉在電話裏的聲音羅成是聽不見的,她哪裏曉得羅成的順風耳哪怕是再低一個分貝,坐在副駕駛上的他照樣可以聽得清晰無誤。
而且,此時的他更是對李夢曉的家庭背景多了一層了解。
原來她這個富二代對父親新找的太太非常的不認可,看來他們之間事先缺乏了解和溝通,導致了現在的這種囧況。
李夢曉:“我才不擔心這個呢,我是老爸唯一的女兒,無論是法定意義上還是親情意義上,我根本不用擔心這輩子沒有飯吃。”
郝佳芝:“如果你的後媽再給你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呢?”
李夢曉:“這個我沒考慮過,即便是生了,也是小娘養的,級別在我之下。”
郝佳芝:“好了,我們現在開車,不多聊了,你今天怎麼打算?”
李夢曉:“老一套,跟你做拉拉。”
郝佳芝:“不會已經弄假成真了吧?哈哈!”
李夢曉:“去你的!噢,對了,你的保鏢跟你住一起呀?”
郝佳芝:“他住樓下。”
李夢曉:“哇!你們已經同居啦?”
郝佳芝:“神經病!有人要綁架我,有羅成在我爸爸才放心。”
李夢曉:“綁架?”
郝佳芝:“好了不說了,回去再聊。”
郝佳芝掛了電話。
回到別墅小區以後,保安不僅沒有詢問李夢曉的外來車輛,還都非常熱情的為李夢曉的保時捷安排了一個進出自如的停車位。
美女的優勢就是,到哪裏都有願意做仆做奴的男人伺候和恭維。
看得出來,李夢曉是這裏的常客了。
進了別墅在沙發上剛坐定,羅成還沒有感覺到兩位美女的性感氣息的釋放,郝佳芝就開口說道:
“今天那個被抬上出租車送醫院的人,肯定是傷在羅成的手下,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下此狠手,你和他無冤無仇、非親非故,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郝佳芝始終堅持著自己的想法。但她現在的這種斷定的語氣,有明顯的詐羅成的成分。
“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哥真的是變成一種傳說了,你以為我是哪個教派的惡魔啊?平白無故的去傷人?碳烤大明蝦吃多了沒事幹是吧?”羅成有充分的理由來讓自己做出很無辜的表情。
“那為什麼會這麼巧?在你的禦姐跟那個胖子出門的時候,偏偏你想到去買煙?而你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知道你的淩波微步,在抓小偷的時候就領教過了,你出手以後及時閃身,沒有人能夠看清過程。”郝佳芝為什麼非要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羅成真的有點茫然。
“我不想說了,清者自清。”羅成想到過多的解釋反而於事無補,於是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