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第一人稱代入感雖然很強,但是不利於體係構建,特別是我這種無中生有的非套路小說,從本章開始轉第三人稱敘述。
接上章辭別方山禪寺一眾之後,周晴又特意去街上買了一身儒生服、一隻書篋(qie)、不少香燭,順帶打了半葫蘆酒。是的隻有半葫蘆,小二兩壇米酒灌下下去,葫蘆還隻是叮咚響,周晴哪還敢多事,扔下半兩銀子,道了句不用找了,飛也似的跑了。
找了個僻靜處換上儒生服,背上書篋,隨手扔了些雜物墊底,拿兩本書放在書篋上裝點門麵,試著說了句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好一個飽讀詩書的秀才郎,哈哈。這天下最窮為書生,就論這賣相,絕壁比劉金子還要沒油水,路上若遇著個綠林好漢,過路費起碼也能打5折。
一切準備好,兩人才一出城,劉老道便一甩道袍頓時汙漬全飛,渾身愜意,看來也是演的不耐煩了。這方山縣內官道還是不錯的,兩人越走越快,起先我們周跑跑還想和劉老道較量一番,哪知行了10裏地後,這老東西仿佛會那縮地之術,腳步看似不緊不慢,速度卻陡然提高。又看周晴在後追了5裏地,才笑嗬嗬的停下來,在周晴背後推了一掌,周晴頓時背上一涼,宛若吃了興奮劑,腳步也陡然提升。
兩個老演員到也有默契,遇到路上有人就放慢速度,沒人就大步流星,行了兩個時辰出了方山縣。此時周跑跑似乎租借的法力槽見底了,又見前方不遠處有個茶攤,便說服了劉老道一起去喝個茶歇歇腳。
到了茶攤,周晴兀自要了一碗粗茶,劉老道就算了,反正他喝酒,要茶也是浪費銅板。一碗粗茶下去銷了渴意,再看兩遍路旁樹木新綠點點,除了稍稍還有點冷外到也是春意盎然了。正要吟詩作對一番,卻聽臨桌二人在那bb叨,周晴不惱反喜,他也是個愛故事之人。
側耳傾聽:胖子a:“大哥你說也是奇了怪了,這董家村啊,不過才月於,已經死了三人了,雖說到是給咱哥倆平添了不少生意,但總感覺邪門啊。”瘦子b:“可不是麼,你看這月餘董家村死的都是年輕人,年紀大的反而平安無事,要說是什麼瘟疫,我可不信。”胖子a:“大哥,我看這事兒太邪門,咱幹完這趟就走。“瘦子也是一臉謹慎說道:“哎,老弟,咱吃這碗飯十來年了,見慣生死反倒是更怕死了!”
這兩位老兄的謹慎之言落到咱們周跑跑耳中可就隻變了味,周晴仿佛聽見了兩個字:“機緣!”看到了滿地的:“屠龍刀”。小眼珠子一轉,心中便有了計較,起身去找茶攤老板交涉一番,多塞了兩個銅板,老板就把董家村的方位說了個詳細。
又一碗茶下肚,周晴便跟劉金子說到:“舅舅,我剛問了,前麵再走30裏地就是董家村,之後便是荒山野嶺了,這春寒料峭的,咱也不能露宿郊外啊,我看不妨去那借宿一晚。”劉金子隻是一笑,也是無所謂,塞上葫蘆就準備起身上路。周晴一個躥身到了劉金子前麵,劉金子很麻溜的給了一掌幫他衝了電,兩人又飛也似的走開。
心中有事,道路兩旁的風景變換周晴也沒注意,乃至行到董家村附近,周跑跑同學還沒察覺有一團黑氣籠罩在董家村方圓5裏的上空。這一進村變覺一寒,周晴以為是夕陽西下的原故,到也沒在意。他不在意那劉老頭更不在意了,反正今晚隨便折騰,自己隻管一覺睡到大天亮。
周晴找到村長:“小生和舅舅欲去吳國,路過此地,見天色已晚,不知老丈能否行個方便讓我等在村中借宿一宿?”村長猶豫了下似乎有話要說,周晴趕忙遞上一串銅板,村長頓了頓說到:“方便到是方便,我家正好還有一間空房,隻是最近本村不太平,兩位切記晚上不可出門胡亂走動。”周晴忙又問道:“不知是何不太平?我舅舅修道年久,也有些許法術。不如講給小生聽聽,或許能幫上什麼忙。”村長想了想便把最近的事告訴了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