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出來的時候,二樓已經人滿為患了,一個個大老爺們端著酒杯,叼著煙嘴,有的還抱著衣衫不整的姑娘,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伸進薄薄的褻衣內,不斷的把玩著,正對著樓下指手畫腳,熱烈激亢的怒罵著什麼。
錢多多順著他們的眼神往下一瞅,小弟弟頓時就萎了,因為他出來的時候,正是黑田五二正用腳趾頭踩在楊秋水臉上的場景,看到這一刻,什麼激情,什麼旖旎統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腔的怒火。
樓下此時已經是狼藉一片,中間幾個龜奴打扮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另外十幾個龜奴則神情瑟瑟的跪在地上,旁邊是幾個日本浪人打扮的小矬子,手拿鋒利的武士刀,不斷的對四周罵罵咧咧,看情形,他們已經掌控了局麵。
特麼的,一二三四五,就特麼的五個小矮子拿著刀就把偌大的一個青樓給攻占了?就在這個時候,樓上突然衝下去四個衣衫不整的姑娘,想要解救被黑田五二快要活活虐死的楊秋水,可惜,還沒跑到地方呢,就被兩個小矬子一腳一個,踹到在地,接著開始對她們拳打腳踢。
旁邊加起來約麼三十好幾個的大老爺們就這樣喝酒的喝酒,狎妓的狎妓,統統一副看戲的表情,甚至有些人看到黑田五二的暴行,竟然露出興奮和向往的神情。
媽蛋,不就是幾個小日本麼?過了幾天順風順水日子的錢多多哪裏受得了這個?‘蹬蹬蹬’一路小跑從樓上衝了下去。
小日本人少,一邊要分出人手看押龜奴,一邊還有兩個小矬子正在對那四個姑娘拳打腳踢,結果錢多多就生猛的從這些人中間殺了過去,衝著正在施暴的黑田五二就是一個飛踹。
這一記含怒之踹可不輕,直接把黑田五二踹飛了兩三米才落在地上,錢多多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楊秋水,觀察她的傷勢。
此時的楊秋水早已沒了一開始的優容華貴,隻見她衣衫不整,雙頰浮腫,兩側隱隱都有手掌的痕跡,頭發亂糟糟的落在肩膀上,倒在錢多多懷中大聲的咳嗽著。
怒,真的怒了,此時的錢多多怒的不僅是這幾個小日本,怒的更多的則是四周那一個個麻木不仁的土著。
就在錢多多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感覺後背一涼,然後一股大力傳來,自己就飛在了半空中,剛一落地,自己的胳膊就被人一把拽起,‘哢嚓’一聲,錢多多就覺得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胳膊處傳來,裂嘴剛慘叫一聲。又聽到‘噗噗’兩個刀子入肉的聲音,大腿上的痛苦緊隨其後。
還沒等錢多多抬起頭看一眼自己的傷勢,七八隻腳就如同雨點般朝自己身上砸來,混亂中,錢多多隻能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努力的蜷起身子,如同一隻烤熟了的蝦子般任由別人對自己施暴。
就在錢多多意識將要模糊之際,他才隱隱約約聽到了一聲哨子響,接著就是幾聲槍響,身上的腳踹才停了下來,又過了差不多十幾秒,錢多多剛放下護住自己頭部的手臂,麵門就被一雙臭腳丫子給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就聽到一個僵硬的聲音說道:“懦弱的支那人,就憑你還想逞英雄?你算個什麼東西?”又是一記猛踹,錢多多聽到了自己腦門跟地板親密接觸聲後,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全文終。。。。。。不了。
1900年1月5日,愛爾蘭民族主義黨領袖JohnEdwardRedmond呼籲民眾反抗英國統治。
“嘶。”錢多多昏迷了兩天後,終於醒了過來,睜眼看了半天,發現自己不知怎地又回到了李府那自己的小屋內。
“錢仙師醒啦,真是太好了,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報告老爺他們。”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屋內響起,還沒等錢多多看到說話之人,就聽到房門打開,人跑出去的聲音。
且不去管她,錢多多試探的動了動身體,疼,鑽心的疼,渾身上下無處不疼,就連深吸一口氣,內俯中都會傳來一陣戳熱感,看來自己這次真是栽大了。
趕緊詢問了一下係統,有沒有讓自己立刻恢複的辦法,結果則是基地車還沒有打開,救助功能不能使用的告知。
“媽蛋,看來這次是老子莽撞了,嘶,他媽的,連路都走不了,就算回到自己星球也沒有辦法去醫院啊?難道直接傳到醫院去?不妥不妥。”
“錢仙師醒了?太好了,仙師現在感覺如何?”聽聲音,進來的應該是李士銘,錢多多費力說道:“我沒事,不過我需要一塊安靜的地方打坐恢複,勞煩李善人幫我盡快找一個空曠且封閉的地方,這個地方不能有人,因為本門功法一旦使開,方圓十裏之生物,皆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