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給動力,某玥每天都好辛苦的碼字呢》
隻是身為帝姬,琴棋書畫需樣樣需學,舞蹈卻是其次。一曲終罷,嘉盛帝也隻是微微頷首,說:“朕不想老十四也能跳一曲好舞,可是比起老十三,略遜一籌。賞。”
“卿綰自當沒有皇姐那樣伶俐。”一些體麵上的話,還是要說的。她幾乎能感覺到,身後卿茹嘴角譏笑的樣子。其實卿綰心底還是有著些許委屈,若是論琴棋書畫,吟詩作對,她在卿茹之上,可是惠貴妃偏偏挑了她不擅長的一項,故意為難之。
嘉盛帝嘉賞她的謙遜,說著:“且慢下去,朕有事和大家一議。”
卿綰聽罷,收好彩綾,端正的站在舞台中央,側耳聆聽。
“蒙古於我大晉一向交好,今得王子吉日格勒來訪,朕十分開心。心念欲結秦晉之好,想十四兒也到了婚配的年紀,不知吉日格勒王子一下如何?”嘉盛帝說著,舉起金樽看著吉日格勒。
吉日格勒聞罷,急忙站起來,也端起金樽,看了看卿綰,說道:“一切憑皇帝做主,能娶到美貌如花的卿綰公主,是格勒的福氣
。”
卿綰站在舞台中間,四周焚著檀香片,燈火通明,可是她隻覺得一陣冷風直灌入她的頸脖後麵,冷的入骨。
“老十四覺得呢?”嘉盛帝看向卿綰,此時的卿綰硬是憋不出笑容,但是還是懂的機械的屈禮,說道:“一切全憑父皇做主。”
“哢噠。”身後,有人打翻了酒杯,卿綰沒有回頭,不知道是誰。
“那好吧,十四你可以下去了。”嘉盛帝說完後,擺手示意卿綰退下。卿綰又屈身做禮,才緩緩退下。吉日格勒王子的真容,她還沒來得及細細去端看,難道就真的這樣,要嫁過去?
蓮心在下麵看到卿綰回來,急忙上前去接過彩綾,張了嘴看到卿綰搖頭,什麼話都咽回肚子去。
卿綰走下去坐好,才發現,剛才的酒杯是十三公主打灑的,桌下的墊布已經被收走,換上了新的。她側身看了一眼十三公主,隻見她低著頭,看不清摸樣。不過此刻卿綰已經沒心情去注意別人的事,她自己的事,已經夠讓她震驚。
原來這一切都是算好的,無端端的下了文碟,要她來參席,要的不過隻是這一幕罷了。就算再不受寵的帝姬,依舊是帝姬,利用價值還不低。和親,是一個很好的利用方法。
這一刻,卿綰早知曉,作為帝姬,哪裏有自主的婚姻,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她卻顯得不知所措。接下來,整個宴席裏,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竟然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染了風寒,使她的頭又隱隱的疼起來。
“老十四有了婚配,做皇姐的沒理由沒有吧。”
惠貴妃在一旁笑著說道,一下之意很是明了,她心裏想要的女婿,肯定也在席位之上。而且聽她這樣隨意的語氣,怕且她心裏心儀的對象,早已經和皇上說了。
嘉盛帝聞言,儒雅的笑起來,說道:“做娘的,最愛操心。”
對惠貴妃小聲說罷,有朗聲的對眾人宣布說道:“既然老十四有了婚配,自然的十三兒也不能缺。朕思來想去,在這裏能配上朕的金枝玉葉的,唯有青年才俊的護疆將軍之子,宋漾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