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然離開湖邊後,就回家吃完早餐就穿上長袍繼續去古玩街擺攤。
而旁邊的那個男人看見王逸然又來擺攤,心裏有些鄙視。哼,上次我都和你說了,你還不聽,反正你也賣不出去。
王逸然渾然不知他在想什麼,王逸然就直接坐在椅子打坐。
過了許久,王逸然的攤上終於來了兩個人。不過是王逸然的熟人,就是黎影和那老人。
“嗯?爺爺,你看,那人怎麼和早上我們在湖邊遇見的那個人這麼像?”黎影用手指指向王逸然假扮的卦師說。
“嗯,的確有點像,我們過去看看吧。”老人順著黎影指的方向看去。
黎影他們走到王逸然的攤位前。
“喂,我們來算卦。”黎影在王逸然麵前用她的手揮了揮。
“嗯,你們看看紙上寫的,我這隻能先交錢,後算卦。”王逸然看都看他們一眼。
黎影聽到王逸然的話後,把目光看向了立在王逸然旁邊的一張紙。當黎影看完紙上寫的字後,不禁有些發怒。算一次就要一百,這雖然對黎影來說隻是一張紙。那也不能隨便標價格啊!
“你這人怎麼能這麼黑,一百塊一次,你當你誰啊!”黎影滿臉憤怒的吼了一聲。
周圍的人聽到後,以王逸然的攤位為中心圍了起來。一群人圍在那,小聲地議論著。
“你想算就算,不想算就走。要是以前,給我一億我也會給人算卦。”王逸然閉著眼悠然的說著真話,因為在前世。天機神尊把查天機傳給王逸然後,許多人慕名來找王逸然算算天機。但這算卦可不是免費的,來算卦的人都是拿著稀世珍寶來的,不然王逸然怎麼會幫他們算呢。
“嗬嗬,還一憶,說大話,誰不會?”黎影聽到王逸然說完後,心裏更加鄙夷。
“小影,不要無禮。”老人說了黎影一句,便對王逸然說:“這位道友,你能不能幫我算算?”
“爺爺,你怎麼能找他給你算呢?”黎影在一旁對著老人撒嬌。
“小影,聽話。”
“哼!”黎影有些氣憤。
“好,先交錢。”王逸然此時雖然是閉著眼,但還是知道黎影他們的為何來算卦的。他們應該以為我現在是我的親輩,所以才來接近接近我的,不過錢還是的要掙的。
老人聽到後,便從衣兜裏拿出一張紅色的毛主席爺爺。把它放到王逸然的桌子上,對王逸然說:“可以開始了嗎?”
“嗯,可以開始了。把你的手伸過來”王逸然直到現在還是沒有睜眼。
那老人卷起袖子把手伸過去。王逸然右手提起一枚針,刺在老人的中指。老人的中指頂端頓時滴出一滴血,王逸然用體內為數不多的靈氣托住那滴血,在別人看起來就是懸空的。
“這、這怎麼可能,這滴血為什麼會懸空!”黎影看著那滴懸空的血,滿臉吃驚的叫了一聲。
原本周圍那些圍觀的人以為王逸然隻是個江湖騙子,但他們個個看見那滴血懸空後,都已經認清了王逸然是大師的事實。
王逸然用靈氣把血托到他前麵,嘴裏還念著查天機的口訣。因為現在王逸然的修為不夠,隻能靠念口訣才能施展查天機。
王逸然念口訣後,原本浮在王逸然前麵的那滴血突然散開,瞬間化為烏有。王逸然此時睜開了眼,看向老人的眼神中帶有一絲同情。因為王逸然從老人的血中查到老人剩餘的壽命已經隻剩兩個月了,而且還沒到壽終正寢時,他有有場血光之災。
黎影看著王逸然睜開眼後,有些惱怒,說:“你趕緊快說我爺爺怎麼了。”黎影看到那滴血浮在半空,而且還向王逸然飛去,她現在對王逸然有些半信半疑。
“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的壽命已經不足兩個月,而且你還到壽終正寢有遭遇血光之災。反正你兩個月後必死。”王逸然看著那有些惱怒的黎影,隻好把算出來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了。
“這位道長,你說的是真的?我隻剩兩個月的壽命了?”那老人顯得有些吃驚,因為他和那位小友有的差不多,不過那位小友沒有說那血光之災。
“爺爺,別聽他胡說,你怎麼可能隻剩兩個月的壽命。”黎影聽見王逸然說老人隻剩兩個月壽命,心裏更加憤怒。
“你們不信?那我在給你們說說一些事。”王逸然看周圍人都不相信,隨即說:“這位女子是陰年陰月陰日午夜生的,每月的十五日就會全身發冷,有時身上還會結層冰。你們說我猜的對不對?”王逸然看向黎影,心裏更加同情她。之前在公園時他就從黎影的身上感受到一股陰寒之氣,那是還不確定。不過現在王逸然非常確定黎影的體質為百年難見的陰寒之體,但是她的體質還沒覺醒,到二十歲,她體內堵塞的陰寒之氣會衝破她的經脈。到那時她就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