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要來根煙嗎？”一番雲雨之後，陸離和楊丹兩人各自以最放鬆的姿勢躺在床頭，斜倚著的楊丹不知從哪變出一盒煙，掏出一根遞給陸離問道。
“你怎麼知道要來根事後煙的？難道……”
陸離說這句話純粹是開玩笑，剛才的感覺以及眼前的現場已經充分證明楊丹是第一次。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來，我給你點上。”楊丹當然不會認為陸離是真的以為她有過多次這種經驗。她把煙塞到陸離嘴裏給陸離點上。
陸離很享受這種被人服務的感覺，愜意地抽了兩口。嘴唇叼著香煙上下活動，這讓楊丹看得有些出神。
“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抽煙，真的是很爽嗎？我也要抽一口。”楊丹說著就將煙從陸離嘴上摘下，塞到自己嘴裏，學著陸離的樣子抽了一口。
“完全沒有感覺呀，有些發苦。”楊丹抽完一口就吐出來，捏著煙，看了看陸離說道。
“你抽煙的方法不對，你要這樣。”陸離直接拿著楊丹的手，將煙塞到自己嘴裏抽了一口，將煙霧咽下，感受著辛辣的煙霧在肺裏的彌漫，然後吐出一口煙圈，說道：“應該這樣將煙咽下去。”
“不會吧？把煙咽下去，那會咽到哪裏，到胃裏嗎？我試試。”
楊丹半信半疑地按照陸離教的方法輕輕地抽了一口，嚐試著將煙咽下去。
“咳咳，好難啊，好難受。”楊丹沒想到剛才還覺得隻是有些發苦的香煙會瞬間變得這麼衝，一時間眼淚都出來了。此時此刻的她赤luo著身子，披散著頭發，一時間有點梨花帶雨的味道。
“你好美呀。”陸離看著楊丹被煙嗆得狼狽的樣子，輕輕地拿手指撩起她的頭發說道。
“你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他接過楊丹的煙，繼續抽著。
“我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要哪個樣子？我又沒有錢，我也沒有有錢的男朋友。”
“你以為活著就是為了錢嗎？還是說你認為有了錢會活著很好？”陸離說這話好像是要給楊丹上課一般。
“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有錢人也不快樂吧？我聽過太多這種，你以為有錢人快樂嗎，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煩惱之類的話。但是……”
“但是你不信對不對？”陸離插話道。
“是的，我不信呢，你信嗎？不過你是有錢人，你信不信的吧。”
楊丹又拿過陸離的煙叼在嘴上，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學著抽煙。這次她沒有吸一大口，而是輕輕地吸了一小縷煙霧，還是咽不下去。那種感覺和剛才她第一次被陸離突破的感覺一樣——有些難受，但又有些放空，另外還有些難以言喻的興奮感。
“我當然不信，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話，你以為有錢人快樂嗎？是的，有錢人就是很快樂，而且他們的快樂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也是成為有錢人之後才知道這句話是真理。那些勸人不要想著掙錢的都是垃圾，你知道嗎？在這座星球，隻有有錢才會快樂。書上寫的沒錢也快樂的人，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