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一驚,看著醫生,一臉的差異,隨後想到了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這不是正是張峰的聲音麼。正想大叫,隨後就看到一根銀針插入了自己的頸椎穴,自己的喉嚨立刻動不了了。
隨後袁浩看到全身所有的穴位也插上了銀針,全身動彈不得,滿臉驚恐。
“袁浩,你這麼想要我死麼,看來我不能如你的心願了。”張峰冷冷一笑;
袁浩說不出話來,瞪著張峰,滿臉驚恐,想大聲呼喊,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如今他隻有清醒的意識。也不知道張峰會如何對付他。
“你想讓我放過你是不是?”張峰笑道;
袁浩眼睛往下麵眨了一下。
“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老天不收你,那我張峰來收你好了。”張峰拿起了銀針:“知道我這一針下去是什麼感覺麼?你會心髒驟停而死,要不了十分鍾,你就會死去。”
袁浩看著這麼小的銀針如此的可怕,甚至感覺到死亡的氣息。
張峰毫不猶豫的紮了進去。袁浩全身顫抖不已,袁浩感覺意識一片模糊,眼睛泛起了白眼,十分鍾之後,張峰將銀針收回,隨後走了出去,將門關上。
“袁浩沒有任何事情,我剛才檢查了一下,他已經睡了,你們最好不要打擾他,以免傷口感染,到時候隻怕更加麻煩。”張峰冷冷的道;
袁振道:“多謝醫生。”
陳蓮正要進去,被袁振拉住了:“既然浩兒已經睡覺了,那就別去打擾他,明天就辦理出院,到時候將那小子捉住了,以後想辦法接上,放心吧!美國的神醫明天就會趕來,先回希爾頓酒店休息。”
張峰冷冷一笑:你兒子已經見了閻王,別說神醫救不能就回來,隻怕上帝也不能救回來。
張峰又知道了一個信息。
袁振與陳蓮駕著車回到了希爾頓酒店。
張峰也脫下了白褂,裝作一個老頭模樣,趕往希爾頓酒店。
酒店內……
袁振聽聞沒有抓到張峰大怒:“陳海,你怎麼搞的,連一個小小的人也抓不住。”
“對不起袁老爺,不過我們已經灑下了天羅地網,飛機場、火車站,車站都布下了眼線,他逃不了掉的。”陳海低著頭。
“不管你做什麼,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將他抓住,到時候辦理出院的手續,將我兒子的接上,知道麼?否則我就將你的切了,接在我兒子身上,知道麼?”袁振怒道;
陳海一驚,知道袁振不是開玩笑的:“是老爺子。”狼狽的退出了房間。
陳海鬆了一口氣:“他們還沒有來消息麼?這小子到底去了哪裏?”
“陳哥,還沒有任何消息.”
“嗯,你們在這裏看著,我去下洗手間,一旦有了消息立刻告訴我,等我抓住了他,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走進了廁所。
陳海拉開了拉鏈,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暈倒在了廁所。
張峰在後麵將陳海打暈在廁所,將他身上的衣服全扒了,穿到了自己身上,隨後拿出了一張麵具。呼了一口氣:“是時候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就是另一個陳海。
陳海來到了袁振的房間。
“開門。”
“可是袁老爺子已經睡覺了。”
“那這麼多廢話,我有好消息告訴袁老爺,叫你開門就是了。”陳海不耐煩的道;這易容術不僅麵貌變了,甚至連聲音都能模仿。
“是,海哥。”一名小混混拿出了鑰匙,將門打開。
陳海進去,將門輕輕的關上。
“你啊!這是海哥知道麼,袁老爺子的左膀右臂,還好海哥不計較,否則給你兩腳,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以後別攔著海哥,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剛才的小混混嚇了一身冷汗。
張峰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床邊,一根銀針插入袁振的喉嚨,隨後用銀針將兩人的身體控製住,一個耳光煽了過去,將袁振拍醒。
陳海一笑:“老狗,你醒了麼?”
袁振大怒,這小子竟敢煽他耳光,正想站起身來,隻覺得自己動彈不得:“陳海,你想造反。”聲音也變了,變成了沙啞的聲音,想叫也叫不出來。臉色一變: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