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長的也不賴啊!一米七五的身高,陽光型的男人,被你丫的說的一無是處,氣上心頭:“難怪你沒有男朋友,也對,就你這種母老虎,想要嫁出去比登天還難呢!”
“你說誰是母老虎?”
“誰搭腔,我說誰?”
“去死。”一腳踹了過來。
一個急刹,四個輪子冒起了煙。
“鍾婷,你他娘的,老子在開車,你想死別拉著我墊背。”張峰怒吼道;
“哼,誰叫你說我是母老虎。”鍾婷也感覺到剛才的動作太危險了,但是張峰說她是母老虎,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母老虎,那是母狼行了吧!”老子偏偏要找一個詞來惡心惡心你,差點就被你害死了。
“你才是狼,一頭色狼。”
“對,我是狼,我是一頭公的,你是母的,咱倆正好配成一對。”
“你在說試試?”鍾婷秀起了粉紅色的拳頭,別看著粉紅的拳頭小,打在人身上可吃不消,而且她還是一名警察呢,好男不跟女鬥,老子還在開車呢,你不想要命,我還想呢。
“好了,我閉嘴行了吧!”要不是在開車,非得狠狠教訓你不可。
張峰載著她回到了公安局,鍾婷下了車。
張峰打開了窗戶:“再見了,母老虎。”開著車大笑揚長而去,哈哈……
鍾婷氣的在原地跺了跺腳,這小子還叫他母老虎,而且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所有的人都看著鍾婷。
“看什麼看,還不去做事。”鍾婷一聲吼,所有人乖乖的做事去了。心裏暗暗低估:這不僅是母老虎,還是母夜叉呢!
鍾婷暗忖:哼,張峰你給我等著,以後有你好受的。
這小妞還敢跟我鬥,老子就不信了,還鬥不過一個女人。
張峰獨自一人按照傅林說的開車到了瘋人村,張峰下了車,不就是一塊普通的土地麼,沒什麼大不了的,張峰上了一座高樓,往下看去。
咦,越看越覺得這塊地不簡單,整個中央的部分,完全沒有雜草,一片血紅的泥土,至於周圍的一部分長滿了一些雜草,就像一座圍欄將中間隔離起來一樣。
張峰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
張峰下了樓,走到了瘋人村的中央,站了一分鍾左右,隻覺陰風刺骨,不寒而栗,但是偏偏沒有風,為何會陰風刺骨?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古怪。
張峰蹲了下去,捏拿了一把泥土,土壤已經全部風化了,變成了細小的泥沙。
中間這些泥土為何會寸草不生。
一座別墅內……
“八嘎,現在好了,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在得到那塊地皮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都是你們幹的好事。”德川高橋一腳將腳下的年輕人踢到在地上。
“父親放心,我一定會得到地下的東西,誰敢打他的主意誰就死。”德川一郎道;
“還有,今天去瘋人村的年輕人是誰?你也一並查清楚,上次就是他壞了我的計劃,杜炫也是飯桶,本來幫他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在將地賣給我們,沒想到被別人給治好了,此人也不能放過。”德川高橋惡狠狠的道;
“是父親,我一定會重整德川家族的榮耀。”德川次郎站在旁邊,聽自己父親的教訓。
“哼,德川次郎,這次要不是你擅自使用藥物,也不會被警方發現,你跪在這裏,好好反省反省,要是失敗了,你就切腹自盡。”
“父親,我也沒想到那老頭是市委書記的老爸。”德川次郎一臉的憋屈。
德川高橋氣炸了:“你還敢頂嘴,要不是你見色起意,豈會與他發生衝突。”
“父親,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隻要那小子一死,鍾海也不會醒過來,到時候在從長計議,從傅林手上得到那塊地皮。”德川一郎道;
“嗯,想辦法要挾傅林,一定要得到地皮,到時候才有可能得到下麵的寶物,德川次郎,這次就給你幾名侍衛,將那小子抓住,將功贖罪。”德川高橋傲然道;
“多謝父親。”德川次郎點了點頭。
……
中午的時候,張峰接到了秦曼的電話,問張峰為何不去學校,張峰隨便扯了幾個理由,反正理由多的是,秦曼也知道張峰的花花腸子,反正就是理由一大堆,要麼不是自己生病了,就是父母親生病了,要麼就是馬桶堵了,在修馬桶呢!
秦曼也沒有捅破,不過秦曼心裏也納悶呢,這小子突然之間成績提升了一大截,實在讓人大跌眼鏡。
秦曼卻告訴了張峰一個信息,副校長來他的班級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