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師傅還守在我的身邊,我的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漣漪。我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因為我覺得我似乎已經懂得自己和師傅對彼此之間的情愫了,也許那已經不再是單純師徒之情。
我沒有說話,直接將她的手抓了過來,輕輕的揉捏著,想緩解她手掌的疲。卻被她立馬就掙脫了,還回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害羞了嗎?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調皮的笑意。迅速把桌上的筆墨紙硯全部收起來,跟著師傅一起回到洞中。
深夜,我的頭枕在師傅專門為我做的細絲棉枕上。眼睛眨巴眨巴的睡不著,師傅各種各樣的姿態不斷的在我的腦海中回放,我就覺得很開心的彎起了嘴角。但我又覺得心裏很忐忑,我和她畢竟是師徒關係,她會……
“子風。”突然之間悅耳的聲音傳到耳中。我們兩人的石室隻隔著一條不足十米的通道,隔著一扇珠簾。我可以清楚的聽到她的話。師傅的聲音如同冰泉一般靈澈,但此時的聲音之中有帶著一絲失落一般。
“師傅,你也沒睡嗎?”我心裏有些激動立馬回道。但又過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了她的聲音。但這次我也沒有不耐煩,就一直靜靜等著。
終於——
“你我雖為師徒,但男女有別,以後……”她說了很多話,她從來都沒有說過這麼多話。沒有這麼反複的不斷的重複著自己的言語。她說的都是禮儀倫理,道德五常。
“可是師傅……”
“好了。時間不早了,睡吧。”
“……”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但是即便如此,能夠和師傅每天生活在一起我也覺得特別開心了。
時光荏苒,歲月蹉跎。轉眼之間,又過了兩個多的春秋。
山穀之間的一棵巨大的老槐樹上,掛滿了一個個尺長的竹簡。竹簡栓掛的是清一色的紅色絲帶,足足上千的竹簡,上千的絲帶。使這棵單調的老槐樹也變得多姿多彩。
樹下,我和師傅並肩而立。她的手中拿著我新寫的毛筆字,仔細的看著。她的表情還是習慣性的冷淡著,但眼眸深處還是有一絲無法掩飾的柔和。
她點了點頭,把紙還給我。我熟練的裝入竹簡之中,準備好紅色絲帶縱身一躍,便停留在茂密的枝葉之間,迅速把竹簡掛好又落了下來。
沒錯,這裏一共兩千枚竹簡都是我這兩年來寫的。寫的全是我的名字——林子風。從每天寫幾十張到後來寫幾張最後一天才寫一張,這個過程中我的感悟也在迅速提高著。我的寫字水平也從小學沒畢業提高到了留美博士的文憑級別,估計和電視上那些老頭子差不多。但是我字裏蘊含的劍意卻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而師傅真的是每天都像一個侍候文人墨客的書童丫頭一般,日日在我身邊照看著。
不錯,經過我的感悟,師傅字中蘊藏著的那股鋒銳之氣便是劍意。雖然我是在練字,實際上卻在練我對劍意的感悟與掌控。至於效果……我已經在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從第一重劍隨心走的境界突破到第二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