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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在水盆之中泡腳，一邊和麵前的小姑娘聊天。
她已經是一個初中的學生，就在附近的鎮上上學。很多人來她家暫住的時她都會主動幫客人洗腳，客人會給她幾十元或者一百元。
來這裏的客人大多都是男人，有的客人的腳特別臭。小姑娘說到這裏時候，還掐著鼻子，做出很難聞的樣子，但確實嘻嘻哈哈的笑的很開心。
我也笑著問她說我的腳臭嗎？她說有一點點，然後就有咯咯的笑了。
“小卓瑪，你了真可愛。”我由衷的說了聲，小卓瑪自然就是小姑娘的乳名。
“謝謝阿哥，我媽媽也是這麼說我的。”小姑娘笑的很甜，一個小虎牙可愛的漏在外麵。
我笑著將腳擦幹淨，重新穿上了鞋子，道：“對了，村裏人多嗎？今天來的時候怎麼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多啊，不過這兩天大家都不太敢出門，因為這幾天……”小姑娘說到這裏時突然轉身看了看門外，壓低聲音道：“因為這幾天村裏來了怪物……”
我一愣，疑惑的問道：“怪物？有人看到了？”怎麼會有怪物呢，應該是大人編出來騙小孩子的吧。
“沒人看到。”小姑娘想了想道：“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說出去，要不然阿爸會大罵我的。”
“好，你跟我說說是什麼怪物？”我點了點頭，表情親切的問道。
“嗯，村裏有人親眼看到過，那怪物不僅會吃牛馬牲畜，還會吃人呢！”
“村裏的阿莊哥哥和阿平哥哥……”
聽了小女孩的話，我的表情不禁嚴肅了起來。根據小女孩的描述，這村裏最近死了很多牛馬，就連人也死了好幾個。
“阿哥，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死相好可怕的，他們都變成……變成……”小姑娘仔細的向著，接著道：“就像焉掉的大紅棗一樣！”
小姑娘指著坑頭的一盤紅棗說道，我笑著將大紅棗拿過來遞給小姑娘吃。這紅棗是這家人送來給我吃的，想來這冰天雪地的也不會有水果，小姑娘吃紅棗也吃的很開心。
“像大紅棗……”我看著那紅彤彤的大紅棗，因為水分失去，它的表皮已經變得皺巴巴的。
我腦海裏突然蹦出一個畫麵，皺巴巴的不就是被吸幹的樣子嗎？難道是……
“小妹妹，那村裏的大人怎麼說呢？”我繼續詢問著。
“村裏的阿爺們都說……”小姑娘嘟著嘴吃些大紅棗道：“阿爺們說我們村裏得罪了天山雪神，這是雪神對村裏的懲罰……”
我無奈的笑了笑，雪神……我寧願相信有鬼也不相信有神。就算有神也應該是一種強大無比的生命體，不可能是庇護人類的神。
要是真有萬能的神，那人類就都求神拜佛好了，還奮鬥和毛線？
“好了，我已經洗好了，水倒哪裏？”我站起身來道。
“不用，這個我來就好了。”小姑娘直接將我的洗腳水端了起來。
“我來。”我直接將水盆奪過來，一隻手就穩穩的端住。“你給我指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