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關心長輩的晚輩模樣,“現在是春寒,我想起往年皇叔現在是舊疾複發,就給皇叔帶來了一些從別國進貢的名貴藥材,希望可以緩解皇叔的痛狀。”
“侄兒有心了。”百裏炫輕聲說道。
但他的麵上明顯沒有喜悅之情。
門外的盛清歌有些震驚,百裏炫舊疾複發?難怪他一直沒有去上朝。可是他一直為什麼看起來與往常沒什麼不同?
眼尖的百裏樺看到了盛清歌,臉上浮現一抹惡意的笑,轉瞬即逝。
“清歌你來了,剛好想要去找你。”
百裏樺一副和盛清歌很熟絡的樣子,也不看旁邊的百裏炫。
盛清歌走了進去,看看百裏樺,又看看百裏炫,覺得他們間有一種奇怪的氣氛,就是一種相看兩厭又不得不見的氣氛。
“王爺安好,二皇子安好。”
百裏樺站起來,拉起盛清歌就徑直往外走。
“我們好久沒有比試過了,快到外麵跟本殿下過幾招!”
盛清歌給他拉著,也不好甩開他,隻能無奈地看向百裏炫。
本來因為百裏樺的舉動,百裏炫臉都黑了,但是看到盛清歌的表情時,他又恢複常色。他手一揮,還有茶水的杯子就向百裏樺飛去。
百裏樺快速地甩開盛清歌的手,躲過茶杯。
“本王也好久沒有和侄兒比試過了,要不就今天吧!”百裏樺冷冷地說道。
百裏樺腦海中立刻出現令他不愉快的回憶,小時候他很不服父皇偏愛比自己大幾歲的百裏炫,總是偷偷跑去跟他比試。百裏炫從來不手下留情,每一次他都被打的鼻青臉腫。
“皇叔說笑了,您現在還有惡疾在身呢!再說,從小到大侄兒就沒贏過你”他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
“侄兒也說本王現在還病著,多動動筋骨總是好的,難道侄兒不想本王快點好起來?”他語氣中有著明顯的威脅之意。
百裏炫已經起身往外走,他路過百裏樺時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出去。
百裏樺無奈,隻好跟了出去。
幾個回合下來,百裏樺就無力招架了。
“皇叔不減當年,侄兒認輸了!”他知道自己再掙紮就肯定要出醜了,索性就認輸。
不過百裏樺心裏也有些疑惑,照以往,這個時候百裏炫都會毒發,痛的隻能在床上躺著,可看他隻是臉色比較蒼白,不像痛苦的樣子。
他哪裏知道,百裏炫受痛多年,已經習慣了那種痛苦,就算實際再難受,他也不會表現出來。
就是痛久了,就麻木了。
“以後沒事就不要來本王府上叨擾,清歌是在這給本王解悶的,你也不要來叨擾她。”百裏炫冷冷的說道。
百裏樺也沒想到他會這麼不給麵子,不過他怎麼聽出百裏炫這話對盛清歌有著明顯的維護之意。
“皇叔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侄兒與清歌一見如故,之前還經常在將軍府切磋,怎麼就成叨擾了?”對於百裏炫的冷眼相待,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一見如故?清歌 是嗎?”他看向盛清歌,語氣裏聽不出喜怒。
盛清歌就是再傻,此時也知道要和百裏樺撇清關係。她歎:百裏炫對百裏樺的不喜,還真不是一點兩點啊!
“二皇子說笑了,我從來沒有覺得和您有一見如故的感覺,我真的不敢高攀您!”盛清歌故意做出一臉真誠的樣子。
百裏樺愣了,不是因為盛清歌的翻臉,而是他覺得盛清歌和百裏炫的關係有些不尋常,他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盛清歌要是知道他此時心裏的想法,一定會給他一大耳刮子!
百裏樺是個人精,他知道自己還是先離開比較明智。
他眼珠子一轉,說道:“今天侄兒還有事,就不叨擾皇叔了。”
他說完就離開了。
百裏炫看了眼盛清歌,就往書房走去。
晉王府門口
看著鎏金的晉王府牌匾,百裏樺臉上露出狠意。
“去查查晉王和盛清歌的事,越詳細越好。”他朝旁邊的侍衛吩咐道。
“是!”
好皇叔,你可千萬不要被本殿下抓到什麼把柄!
第二天,侍衛就回複說盛清歌已經搬到晉王府好多時日了,還打探坊間有人傳聞晉王和盛清歌生了斷袖之情。
得到的答案讓百裏樺很滿意,他心裏有了算計。
皇帝壽辰,舉國歡慶,宮裏舉辦了盛大的宮宴,要求二品以上的官員可以攜眷參加,盛清歌也隨著盛崴入了宮。
這還是盛清歌第一次入宮。好吧,原主有沒有去過她不知道,反正她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