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的夕陽照在獸車上,金黃的光照在侍衛銀白色鎧甲上,顯得美輪美奐。
此時杜純的內心是崩潰的,雖然他想過成年後去闖蕩,然後幸運的回家。可是怎麼也沒有想過,回家的夢剛剛啟程就要夭折。
“不行,我還要回家。我必須自救”杜純開始努力的調動體內的靈力,可封印的堅固是他想象不到的,靈力好似與他斷了關係,無論他怎樣努力,就是不動一絲一毫。
獸車後跟著的兩位銀凱侍衛瞅著杜純的不自量力,嘴角微微勾起,“隊長白陽期的封印豈是一個連開陽期都沒有的人能掙開的。”其中一個侍衛不屑的想著。
不論侍衛怎樣鄙視,杜純還是一次又一次嚐試著,時間漸漸過去。
就算加上前世已經三十多歲的他卻沒有經曆過社會曆練,對於一切事物他總是抱著最大的善意或者最大的惡意去揣摩的。
就比如現在,已經絕望的他認定了此去無生,沒有一丁點生路。
當獸車停下來後,在女孩命令下,侍衛押著杜純跟在其身後,朝著一座宏偉的大門走去,拳頭大小的黃色金精如圖釘般布滿了紫中透著血紋的大門。
仰起頭,被金色琉璃包裹著的牌匾映入眼簾,牌匾上赫然寫著兩個字《黃府》
鎮長大人的府邸,心中冒出這個信息的杜純更加絕望。
“完了!”杜純心裏直打顫“我會死的,早知道仔細看路得了,不然也不會撞到這個大小姐了。不過,這小妞挺漂亮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嗬!”
小鎮西側,追風小隊專屬小院。
原本不大的小院現在擠滿了人,喧鬧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為從小極為懂事的杜純擔心著。
看著小隊的人幾乎都來了,屈延風眼裏顯出欣慰。這個不算正式的自願小會,有這麼多人來正顯現出小隊的團結一心。
坐在主位的屈延風看著差不多後站起身,雙手向下壓了壓,院中漸漸安靜下來。
清了清嗓子,院中的目光已經聚集了過來。
“大家都知道今天小純的事了吧!”屈延風揚聲道“大家說說怎麼辦吧!畢竟小純是我們的人!”
話音剛落小院瞬間落針可聞,眾人坐在椅子上,開始低著頭。
半晌後,還是沒有人說話。
“啪!”脾氣有點小暴躁的彭虎首先忍不住了,用力拍了下身旁的桌子,站了起來。
“我彭虎是個粗人,不知道什麼大道理!但我知道,兄弟有難兩肋插刀。”彭虎用他標準的大嗓門吼了起來,唾沫星子飛濺
“何況,小純是我們的小輩。大家也知道,小純也沒有犯多大錯。我們籌點錢去贖,求下情,應該差不多可以弄出來了。就這樣,大家行不行?”
彭虎站起身後,被嚇了一跳的眾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到彭虎身上,在聽完彭虎一番話後,眾人不由得點點頭,開始低聲交談起來。
“我剛才也是這麼想的,就是周圍太安靜,沒說!”甲小聲對著右邊的隊友說。
“我同意虎子說的,小純又沒犯多大錯,而且這種事一般都是這麼辦的!但是主要看風大師的意思!”甲左邊臉上有一道疤的隊員也站起來說。
眾人點頭,屈延風看周圍人都同意,讚賞的看了一眼刀疤臉,拍板定了下來。
“餘林,你帶著口才好的兄弟去打探消息,有消息立刻回報。彭虎你去跟著老六去取錢。我去傭兵公會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