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能不能別追了?”黑衣男子滿臉憔悴地吼道,後麵這個家夥實在太賤了,他不就是偷襲過他一次嗎,又沒傷到他一根寒毛,結果這家夥已經追了他三天三夜了。
“可以呀,不過你得把你的遁法教給我。”
“不行,那可是我生存的根本。”黑衣男子堅決地說道。
“那就是沒得商量嘍,你信不信我還可以追你三天三夜,時不時再幫你放點血?”
“得饒人處且饒人,道友,你別太過分。”
“我還就過分了,你打得過我嗎?”蘇木賤賤地說道。
“你……”黑衣男子忍不住又噴出一口血來,這家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在靈渡沙漠哪有這樣追人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碰到這麼個混蛋。
“我說你就別堅持了,不就是個遁法嗎,多大點事兒?”
“既然不是什麼大事你就別追了。”
“嘿嘿,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反正我也沒事做,咱倆慢慢玩,不著急。”蘇木悠悠地說道。
“你大爺!”黑衣男子徹底鬱悶了,這家夥腦子有病吧,明明他的遁法不比我的差,幹嘛非要我的遁法。
“來來來,反正你除了逃也沒事幹,我們聊聊天怎麼樣?首先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蘇木,你呢?”
“……”
“喂喂喂,說話呀。”
“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神經病?”
“我自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取經。”
東土,難道是哪個神秘的勢力嗎,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黑衣男子思索道。
三天後……
黑衣男子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媽的,老子不跑了,草!”
“那現在該交出你的遁法了吧。”
“不交!”
“呀喝,小樣兒,挺能耐啊,還跟我在這兒耍賴皮是不是?”
“反正我就是不交,愛咋咋的?”
“行,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綁起來,然後一劍一劍慢慢地割開你的肉,再往裏麵塞上蜂蜜,然後你就等著蟲子來咬你吧。”
“行啊,來呀,老子今天就頭鐵了,誰怕誰啊?”
“你大爺!”這下輪到蘇木難受了,他還真做不出那樣的事。
“算你好運!”蘇木難受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將他打暈過去。
“我要是這麼走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蘇木摸著自己的下巴道,“唔,讓你嚐嚐裸奔的滋味好像也挺不錯的。”
……
蘇長生幾次捏緊自己的拳頭最終又放了下來,他沒想到這個混小子這麼氣人。
“臭小子,你是老鼠嗎,竟然在那裏打地洞,身為劍修應該一劍斬斷一切阻礙啊。
你心軟不殺人也就算了,現在還這麼慫,我還真是瞎了眼了,以為你過了我的測試就是個練劍的好苗子,氣煞我也!”
蘇木舒服地躺在自己挖的洞裏,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在這裏冬眠了。
為了防止有人土遁過程中可能會碰到他,他特意挖了一千多米深呢,而且四周已經被他布下了一個粗糙的隱形陣法,外加所有他學過的禁製,充分保障了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
“這家夥還挺富嘛。”蘇木打開儲物袋粗略看了一下,裏麵有幾塊中品靈石,還有各種療傷的丹藥,不過這些他都看不上眼,畢竟他是蘇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