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酒,二寵就流口水了。
如是。
陪著韶旭到處逛,還真逛到大部分所需,並根據打聽,知曉附近有酒行,在那裏麵有更多釀酒的材料,並且堪稱極品。
便來了酒行前,卻又被攔在門外。
“你太過麵生了,應是第一次來,要通過考驗才準入內。”
對方這麼說。
買酒自有賣酒鋪,酒行內則隻有同為釀酒師方允進入。
“考驗是麼?在哪考。”韶旭問。
“現在。”對方答。
“現在?”
“是。”對方說,而後直接開始考驗:“我問你,釀酒要怎麼釀。當然,獨門就別說了,我隻問基礎而通用的步驟。”
韶旭道:“準備好材料和水即可,之後施法。”
這話說得。
敖小龍臉色變了,龜小寶臉色也變了,提問者更是一臉豬肝色,強忍了好久,終於憋不住,怒喝一聲,“滾!”
兩手拉住大門把,即要緊閉。
少旭一掌則輕易撐開,朝向門縫裏的人,古井不波道:“你會釀酒麼?不會,我可以教你。”
聞言。
對方臉色青白交替。
教他釀酒?!
教他這個釀酒大師釀酒?!
“好膽,”他冷聲,粗暴地敞開門,“不必你教,你若還原你所說釀酒步驟,給我當麵釀出一杯來,我就信服,承認你有那個資格!”
“是麼?”
不動容的神色起了變化,蕩開一片笑意。
青衫少旭就持此淺笑,和顏悅色著說道:“也好。我今日來隻為買些材料,倒還真不願平白無故地收下徒弟。接下來你且看好,我——是怎麼釀酒的。”
探手腰間乾坤囊。
從裏麵聯係到獨屬自我的虛空庫藏,撈出一把米。
“雨來。”他吐聲。
半空即現一朵白雲,而白雲很快又落起雨來,落得不多,下得也不長,隻有一壺的量,被法力聚集著沉浮虛空間。
“去。”
一粒粒白龍米被撒開,以玄奧軌跡紛飛到水團中。
這讓人恥笑,認為是在耍雜技。
但隨著一道印法的打出,空氣中出現若隱酒香,他們立時不淡定了,鼻孔翕張,嗅個不停,臉色都逐漸潮紅,宛若未飲先醉,口中生津不止。
“這——!”
考驗人也沒想過,韶旭居然真的辦得到,以致於少旭舉白玉邀下來一杯,遞至他身前時都未有反應。
直至少旭出聲:“請品。”
他這才麵色複雜地接過,抿了一口。
是酒,不錯。
品質,不差。
步驟,不多。
耗時,不長。
技藝……上乘!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青衫客真的憑借那說來可笑可笑的步驟釀出了酒,而且那酒還不是單純的酒,為佳釀層次。
但最為離譜的是,時間居然就耗費了幾個呼吸不到!
“莫非……”
他突然想起一種法,那法的出世已經不是秘密,據說為當世第一人把持著。
而這種手段就類似那酒葫。
“莫非眼前之人就是當世第一?!”
他狐疑,很快否決:“不。應該……應該隻是酒葫的簡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