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流彩大帝握緊了拳頭。看來也是在極力的忍耐了,不過她倒是很坦然的說道,“既然流輝親自趕我了,我就先回去。不過,你最好想想清楚。”說罷,還用眼角睥睨了我一下!
我暈!有我什麼事?所以說,嫉妒中的女人最可怕,就連這個眼神都怪怪的。哪裏能和充滿智慧這個詞聯係起來啊?或許,是我自己誤會了。因為大家都會說,高貴優雅的大殿。然後我見到了流輝殿下,果然是這般的高貴和優雅。難道,這隻是個巧合?難道那幾個形容詞就僅僅是一個禮貌性的尊稱?
不知宴會上,能不能見到其他三位大殿。流彩大帝已經走了出去,我靠在流輝殿下胸前,“沒有關係嗎?”畢竟是比他高一級的啊。那些上主見到流輝殿下的時候,不也是很恭順?
他輕輕笑著,“不用理會。”
我抬眼看了看他便沒有說什麼。他似乎看出我的擔心,又輕輕的吻了下我的耳垂,“知道你擔心我,我很高興。”
像流輝殿下這樣的人,確切的說,是這種長相超讚、家世超好、性格特棒的人,都被我末竹瑤稱為禍害!
這種人,愛上他們是正常的,想要不愛他們卻是極度困難的。就如同我此刻這般。又或者,如同我曾經那般。
楓祭……
不知為何,這兩天更頻繁的想到他。或許,是我在警告自己,不要太沉溺與流輝殿下的溫柔之中。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問流輝殿下為流年大帝準備了什麼樣子的禮物。流輝殿下告訴我說,我不會喜歡。我挑眉,嘟囔著嘴。他終究還是告訴了我,原來是寵物。流輝殿中的極品居多,而他自己又從來都不在意,所以一般都會選出極品中的極品送人。
也就是這時,我甚至想開口問他,為什麼我是特殊的?聽他談起下等人或者寵物時候的語氣,他應該並不厭煩這種等級上的劃分,更不排斥這種寵物製度。但我,為什麼是特殊的?這句話,我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一轉眼,又是一天傍晚。早上的時候流輝殿下不在,衫兒又跑來我這兒談天說地。他說,他父親是一名勇敢的將軍。而後又像犯了錯誤似的把嘴巴捂上。
我看著他瞪大了的桃花眼,好笑的挑眉,告訴他我不會把聽到的事情說出去,玩笑我怎麼會當真呢?
這樣,他才放下心來。
晚上的時候,流輝殿下回到寢室,而我,正在擺弄耳垂上的黃水晶耳環。我想把它摘下來,但是它竟然扣的那麼緊,我打不開那個環,根本沒法把它從耳洞裏拿出來。
流輝殿下見我正在弄,走到我身邊,“怎麼?為什麼要摘掉它?”
我仰頭看看他,“既然我已經獲得了平等的身份,又為什麼還要戴著這個東西?”
流輝殿下坐在軟榻上,“我說過,這個和那些不同,這個代表唯一。”
或許是他對我太好,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我說:“您不也說過,這個象征著寵主關係麼?”語氣沒太控製好,顯得有些生氣。
但他卻好似並不在意,他說:“我已經修改了你的資料,你現在是同樣受晝陽法典保護的人,所以,這枚黃水晶耳環隻象征‘唯一’。”他在我的耳垂上吻了一下,“無論如何,也不要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