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地不熟的,路又遠,這一走就好幾個月了,結果兒子在外麵出生。但兒子出生不久後就被一夥惡人搶走,她找了好久,認為是二哥府上的人幹的。”
“孫兒根據她的消息,一直對這件事明察暗訪。慢慢地,孫兒查出了些不為人知的內幕。原來二哥府上的遠郡主之前並沒有懷孕,她是假孕。因此她根本就沒有生下兒子,所謂的府上那位世子,正是楚天舒與孫兒的孩子。楚天舒勢單力薄,隻能以奶娘身份照顧自己的兒子。至於這裏麵的前因後果,至於二哥是否知情,孫兒也不得而知。隻是孫兒曾到二哥府上討要孫兒的孩子,二哥卻一直避而不見,孫兒連孩子的麵也沒見著。”
“荒謬!”太後怒極。“在我慕容兒孫中,怎麼可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
慕容白嚇得又跪在地上說:“皇祖母,孫兒發誓,孫兒所言名名屬實,不信皇祖母可以召二哥來,一問便知。”
一旁沉默不語的明景姑姑此時也小聲地在太後耳邊開口說:“太後,奴婢有些事,可能與此事有關,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後稍平了平氣:“說吧。”
明景說:“不知太後有沒有聽說,二皇子在世子滿月當晚,就禁了楚妃娘娘的足,不準出門,不準任何人探視。”
“有這事?”太後倒挺意外,“楚遠那孩子一向穩重,我很是喜歡,怎麼會禁了足呢?禁了足也該跟我們說一聲,看起來皇貴妃倒是不知道似的。”
明景說:“正是呢。奴婢也是偶然聽宮人們閑聊談起的,因不知真假,所以沒有告訴太後。但還有一事,那就是千真萬確的了。”
“太後可還記得桂華?就是皇貴妃宮裏最有經驗的執教姑姑,她是奴婢的同鄉。昨個兒奴婢有事去找她,她居然沒在,說是被二皇子請到府上去了,還說是楚妃娘娘有些事需要向她請教。本來宮中姑姑服侍皇子皇妃的事也常見,但昨晚奴婢跟桂華聊起這事,她有些支吾,隻是一語帶過,說楚妃娘娘害羞,因此向她求教。本來是挺平常的一件事情,但因聽著三皇子說起這樣荒楚的事,奴婢就突然想起了這回事,卻不知是否與昨天桂華去二皇子府之事有關呢?”
這些事如此之巧,太後的此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精光,太過巧合之事隻怕是有人從中安排。隻不過即使如此,又能怎樣呢,事情發生了的還是發生了,無從改變。半響她歎了口氣,說:“你去傳桂華過來問問看。”
不多時,桂華來到太後宮中。施了禮後,太後說:“言兒可曾召你到他府上?是做什麼?有什麼發現?你一一從實道來。”
桂華沒想到是因為這事召了她來,背上就立刻冷汗涔涔。她趕緊下跪道:“太後娘娘,奴婢昨日是曾被二皇子召到府上,隻是楚妃……楚側妃娘娘剛生育完,身體恢複得不錯……她……她是想……問奴婢,這身子情況可否能服侍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