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本著對夏源河的厭惡,根本不想與他作過多糾纏,清晰地下著令:“殺!”
他自己提刀先砍了上去,後麵跟著的幾個暗衛亦是撲了上去。
翁老虎實際上卻是一隻紙老虎。以一敵三不過十招,便被砍下了腦袋。
床上的女人嚇得呆住了,想叫又不敢叫。
房間內的打鬥聲已引來了府中侍衛,外頭的人知道翁才在裏麵辦事,礙於他平日的威嚴,不敢進來,隻得在外麵問:“將軍,您沒事吧?”
慕容白上前,對床上那名嚇呆的女人溫柔地笑了笑:“夫人,您沒事吧?”
床上的女人看著這枚世間少有的美男子的笑臉,一時反應不過來。剛才那會子不是還是地獄景象,怎麼這會子就到了天堂?
她不禁伸手在他臉上摸了摸,很滑,很溫熱的臉。
“我這是在做夢?”
慕容白繼續使著美男計溫柔地說:“是的。沒事了。”
“你大聲地告訴外麵的人,沒事了。”
慕容白說罷,又展了展那迷人的微笑,還輕輕地撫摸著她露在外麵的手臂以示安慰。
女人似乎醉了。笑得不真實,卻對外麵喊道:“沒事了!你們都走開,不要打擾我們!”
外麵的人消停了。
慕容白滿意地笑道:“真乖!”
便出其不意地捂著她的口鼻。
女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不停地掙紮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直到掙紮越來越弱,直到倒在床上。
慕容白令人將翁才的人頭提好,聽到外麵沒有聲音,便悄然離去。
有了翁才的人頭再加上皇上的金牌,接下來的事情順利很多了。
而在太皇太後宮中,楚天舒正打算著如何跟太皇太後說告辭的話。
太皇太後剛剛知道楚妃自盡的消息,搖搖頭:“可惜了這樣一個水靈的女孩兒。”
除了這樣的感慨,她也不願意多說。她與楚妃之間隻有幾麵之緣,談不上有感情。
“皇帝這陣子在忙些什麼?讓他午後到哀家這來一趟吧。”
“嬪妾會讓人去傳達。”楚天舒曉得太皇太後是在跟自己說話,連忙回道。
“白兒還沒回來嗎?這麼些日子不見,哀家倒是想他了。”
“還沒有。”楚天舒說著,看了看懷中的小肉團子。他手中抓著一個玩具,玩得正開心。
“三王府現在應該已經修繕好了。白兒若是回來了,就讓他來把你們接回去吧。想必他也掛念你們了。”太皇太後看不出情緒,倒是一臉慈祥。
“是。”楚天舒應道,“嬪妾這兩日也正想向太皇太後提這事呢,太皇太後年紀大了,嬪妾在此多有叨擾,小肉團子也讓您費心了。”
“這倒沒有。”太皇太後笑了,“哀家喜歡熱鬧。隻不過一個王爺的妃子久住在皇宮,的確是有違規矩的。”
“是。”楚天舒心中一緊,忙說:“嬪妾曉得了。今日便會搬回去。”
“太皇太後,皇上來了。”一個姑姑進來報道。
太皇太後嗬嗬一笑,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楚天舒,說:“皇上這幾日倒很勤快往哀家這跑,這幾日的次數加起來,倒比一年的還要多了。”
楚天舒強笑著:“太皇太後是皇上的皇祖母,來向您請安是應該的。”
說完低著頭,不敢再接話。
“孫兒是太皇太後請安。”皇上進來,神色愉快。
收了夏源河兵權就是愉快,等他病好了令他回將軍府,給他掛個虛的將軍位也不是什麼難事,能勸得了他告老還鄉最好了。
“皇上今個兒心情挺好的嘛。”太皇太後也樂嗬嗬地說。
“當然,夏將軍把兵權交了出來。”慕容言忍不住說了這個好消息,還特意深看了楚天舒一眼,以示感謝。
太皇太後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眼神隱藏的危險信號。她不露痕跡地說:“後宮不能幹政,皇上每日操心國事,就更應該廣選妃子,填充後宮,多找幾個紅顏知己好好侍候皇帝。”
慕容言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卻也隻能保持微笑:“令皇祖母操心了。”
太皇太後說:“你這後宮嬪妃,妃子才幾個,用手指頭都數得過來。三個公主,一個皇子也沒有。實在是太過冷清了!任海行據說有個小女兒,容德兼備,皇上可以多加留心。還有淩大人家女兒,聽說也是個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的女子。皇上可以在這二人之間相比較,選一個做皇後,一個做妃子,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