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點,紀教授才會當場發怒把她趕了出去,可令人沒想到的是他一轉臉就發現那把木梳竟然消失不見了。
他幾乎要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但卻依舊沒發現那把木梳在哪裏。
一連半個多月,紀教授的兒子隻要回到家裏就立刻哭鬧個不停,指著沙發上說沒有臉的叔叔阿姨坐在上麵,還有小孩子搶他的玩具。
紀太太以為是他在瞎說,也沒在意,可卻發現孩子的玩具經常會在沒有人觸碰也沒有風的情況下滾動,就連家裏的東西也經常少一樣丟一樣,第二天起來會發現東西的位置都變了。
家裏鬧鬼,紀教授清楚家裏有什麼東西,可兒子根本不跟他親近,他想要詢問到底是什麼樣的叔叔阿姨都沒有辦法。
直到蔣靳琛和路漫漫的到來,才暫緩了這種情況。
紀教授不指望他們兩人能找到木梳,能丟了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他希望的是可以解決掉家裏鬧鬼的情況,因為他們一家實在是沒有辦法再支撐下去了。
了解完這些情況後,路漫漫還是沒忍住,勸道:“紀教授,要不然您還是換一下住處吧,這裏的確不幹淨。”
她本來想說很不幹淨,可看見紀太太慘白的臉色,話到嘴裏又改了口,“記者采訪可卻也隻是單單的騷擾而已,並不會擾亂到你們日常生活,可如果長時間和鬼住在同一屋簷下,人的身體肯定是會受不了的,而且小孩子的眼睛是最幹淨的,會看到那些不幹淨的東西,長期以往的話,就算他不傻,肯定也會被嚇傻的。”
路漫漫這些話聽在紀教授的耳中,令得他的表情有些鬆動,她見狀,立刻趁熱打鐵的道:“而且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沒有人會再去議論這些,紀教授你既然是大學教授,也應該有看過一些相關報道,你的祖母是受害者,包括你也在內,該感到屈辱的應該是犯下罪行的人。”
客廳裏良久無聲,過了約莫有好幾分鍾,紀教授終於點了點頭,“好,我會考慮一下的。”
蔣靳琛繼續問道:“紀教授,我還想問一下,你說的古裝女人是怎麼出現的?有沒有什麼細節?”
“沒有。”紀教授蹙著眉頭沉思了許久後,搖了搖頭,“那把木梳我當初本來想扔了,但是怕會引來一些麻煩,所以才又藏了起來,但後來發現這把木梳能辟邪之後,就一直掛在客廳,除了林瑤來的時候又看見了,其他時間都沒有什麼異樣。”
按照紀教授的說法是,木梳掛在他們家隻是單純的辟邪作用,並沒有出現過什麼異樣,除了林瑤觸碰過導致桑衝再次出現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動靜。
或者換句話來說,是桑衝在這套房子裏守了五年多,讓那些孤魂野鬼沒敢進來打擾。
這個想法跳出來,路漫漫竟然覺得有點可笑。
關於那把木梳的真正來由,恐怕紀教授根本不清楚,也不知道桑衝的存在。
早在來之前,路漫漫就上網查過關於桑衝的資料。
桑衝可以說是偽娘界的至高存在,明朝時期的流氓地痞,因為好色才會向人學習如何扮作女人,連女工這些零碎的東西也跟著學習了後,憑借這點不知道奸.淫了多少婦女,但又因為古時候保守封建,遭到強奸的女子也不敢聲張,就此讓他逍遙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