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麵前的對手才是葉輕水所唯一要考慮的事情,至少,此刻如此。
那層歌看著葉輕水,眼中倒是有著一些蔑視,想來和他的黑馬經曆有關吧。
“靈官是吧,我叫層歌,不過很快你就不用記得了,死了,什麼都不用記得。”那層歌的嘴角勾起一絲自以為霸道的笑容。不過這笑容在葉輕水的眼中,卻是顯得有著幾分可笑。
身形一動,葉輕水便是隨著重劍出去了。對,就是隨著重劍,因為重劍在前,葉輕水的手臂前驅,看起來就像是長劍帶著葉輕水一般。
那層歌也是心中一動,他雖然說是因為這些天的戰鬥而有些狂妄,有點兒不把城中英雄放在眼中的感覺,但是實際上,能夠走到這一步,他也是不傻。而且相對來說,他遇到的對手其實比葉輕水這一路上遇到的,還要強上幾分的。
“來得好!”層歌一笑,便是迎了上去。層歌的武器,是血族元祖時代便是慣常使用的,也是體現了他的家族是最為古老的血族之一,那就是利爪。他的手上,各自有著一個特殊材料煉製的爪套。這爪套之上,沒有絲毫的光澤泄露出來,顯然,若是用在暗殺上,一定是極為優秀。
然而與葉輕水的重劍硬碰了一下之後,那層歌也是眉頭一皺。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手掌一陣發麻,而爪套也是不停的在震顫著。與此同時,一股莫名的力量不知道何時侵入了他的身體,頓時便是處在了下風。
葉輕水得勢不饒人,重劍頓時揮舞得都是產生了數道殘影,對著那層歌攻擊了過去。層歌也不愧是打到了這決賽的強者,很快便是反應了過來,身形爆退,閃過了葉輕水的幾個重要攻擊,雖然說是受了一點兒傷,而且氣勢大敗,但好歹是還有著希望。
“他比以前更強了,如果再將血杯交到他手上,這一次...”幾個長老看著葉輕水和層歌的戰鬥,也是暗自的討論開了。
“是啊,上一次他就是已經做到了那一步,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有長老也是應和道。
但是這規矩,他們卻是也無法改變。
“上麵,是怎麼說的?”一個長老冷聲問道。具體應該如何,其實還是他們來決定的。這些長老,說白了,不過是負責一些日常的決定。甚至是一些涉及到事物管理的,都是城主一脈的人負責了。他們的處境也是很尷尬。
“上麵隻是說一切都看他的本事了。顯然就是決定不管了。”一個老者有些不滿的說道。
“不管了?我看不是,他們隻是覺得現在這靈官還威脅不到他們罷了!”有人道。
“你可別亂說話...”立刻是有人提醒道。上麵的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嗬,他們哪裏有閑工夫來管我們,應該還是在忙著接待那些人類吧!我看,他們留下這靈官,八成就是為了獲取能夠解決血杯副作用的東西!”那之前的長老依舊是十分的憤怒:“因為那些人類,真想不通,為什麼會要和人類合作!”
“好了,都閉嘴。”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他在這些老者當中,是最為沉默的。但是他一開口,其他人卻都是十分老實的閉嘴了。
城主則是隻看著他們在爭吵,也不說話,臉上還帶著一絲含義不明的笑容。
“你找死!”正在戰鬥的層歌在被已經是使用了長劍和戰衣的葉輕水逼退之後,突然是怒吼道。
葉輕水有些不明就裏。雖然二人戰鬥了這麼久,但是事實上那層歌根本就是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勢,此時為什麼是突然如此憤怒?
就在葉輕水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層歌已經是衝了上來。此時的層歌,攻擊起來,有著一種拚命的架勢,讓葉輕水都是有些因為驚詫而受不了了。不過還是能夠應付的。隻是這層歌,不似之前的虎賁,他在憤怒之中,戰鬥力竟然是真的提升了,而且反應和敏捷都是有著不小的增幅。這倒是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而葉輕水玩玩想不到的是,這層歌之所以會是突然如此發瘋,不過是因為葉輕水剛剛的攻擊割破了他的那一身衣服而已。像是層歌這種落魄貴族出身,反倒是對這象征著他貴族血脈的一身衣服極為的重視,不容別人有著半點的褻瀆。葉輕水竟然是把它給割破了,在他看來,是絕對的罪無可恕的。
但是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去解決。
葉輕水此時已經是用出了自己最為熟悉的快劍,靈官的戰鬥方式其實他並不清楚,這是他最大的一個破綻。但是好在靈官一向都是表現出了一種極為可怕的天賦。所以那些看客們都是以為靈官新的實力或者是他能夠吞噬葉輕水的記憶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