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已經離開的君寒尹,聽到慕清歌的咆哮聲,嘴角勾起絲淺淺的笑意。
到時候等她到了闕京,那裏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突然好希望時間能過得快點,能快點看到她到闕京時的情景。
慕宇幾人臉色蒼白的從木屋裏出來,周圍雖然處理過了,但空氣裏還有些血腥味。
他皺著眉,臉色透著嚴肅:“師父,方才那人……”
“我跟他什麼都沒有,你們別多想。”慕清歌翻了個白眼。
“不是,方才我聽你叫他君寒尹?是嗎?”
她點點頭。
慕宇皺眉:“師父,你以後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他,不是我們這種人能高攀的起的。”
慕清歌有些疑惑,慕宇這人說話向來是知道分寸的,現在居然跟她說這樣的話?
是覺得她有心想高攀君寒尹?
“哦?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高攀不上他?”
慕宇反問:“師父你真不知?”
慕清歌:“知道什麼?你直說吧別繞彎子。”
慕宇:“姓君的人本就少見,這個姓,是國姓,它象征著我大翰至高無上的身份地位。”
慕清歌知道君寒尹不簡單,可是聽慕宇這麼一說,她還是震驚了:“這不是漢朝嗎?”
皇帝不是姓劉嗎?
什麼時候姓君了。
慕宇:“……大翰。”
等等、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她忽視了。
慕清歌皺著眉,想起今天晚上去她家時,君寒尹好像還特意改了名字。
上次查李家的案子在陋室的時候,他說出自己的名字時好像就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
看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才對她更坦白了些。
他身份不簡單不宜外泄,所以來這裏這麼久,也隻對她一個人說過自己的真實身份。
慕清歌心情突然有些複雜,她好像一開始就搞錯了。
“慕宇,大han的han是哪個han?”
慕宇蹲下身,用石頭在地上劃出一個‘翰’字給慕清歌看。
慕清歌臉色有些難看了幾分。
在她所學的曆史上,沒有一個國家是大翰的,所以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
還是曆史裏曾經存在過的朝代,隻是並沒有被記錄或者因為什麼原因遺失了?
比起這樣的理由,慕清歌更相信,她真的來了一個曾經不存在的朝代。
這裏,根本就已經不是那片土地了。
可是為什麼人們使用著同一種語言?連記錄用的文字也許都和曾經一樣。
所以她來這裏,其實沒有任何掛可以開?
那她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是因為那個神秘的村子?
可是那個村子存在於她所生活的國家,筵席的也該是中國的曆史才對。
她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慕清歌久久沒有說話,站在人群後的慕鬆,低著頭眼裏漫出濃濃的失落。
會有那麼一天,慕清歌真的要從他身邊離開嗎?
他以前為什麼要跟她說什麼這婚一定要退?
為什麼要跟她約定兩年的時間?
他看著地麵,那裏還有些血。
君寒尹身份尊貴,武功又好,他要拿什麼,才能將清歌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