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和慕封心裏同時閃過絲不好的預感,趕緊跟過去,就看到慕清歌臉色慘白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的樣子。
大夫連忙給慕清歌診了脈,臉色也嚴肅下來:“這位姑娘不久前可是受過很嚴重的內傷?”
影衛點了點頭,他接著道:“內傷未愈,又勞累過度,山裏霧氣大前段時間暴雨又潮濕,受了些風寒,現在情況很不好。”
慕南摸了下慕清歌的額頭,燙的燙手。
他焦急的看向大夫:“那現在怎麼辦?”
被慕南這麼問大夫已經習慣了,隻是旁邊瞪著他的影衛帶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些。
他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我、我隻能先開點藥,先散了這位姑娘體內的熱氣。
至於她的內傷……抱歉,我真的是無能為力。”
他感覺影衛的眼神更冷了,現在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縮進去。
但是他有什麼辦法?這些人看著就不好惹,要是到時候不小心把人給醫死了,他就真的玩完了。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讓大夫先抓點治風寒的藥。
結果藥煎好了卻灌不下去,慕清歌本能的拒絕那些藥物,一碗藥喝多少吐多少,整得幾個人身上都狼狽不堪。
就這麼吐了好幾次了,君寒尹急匆匆的都從闕京趕來了他們還是沒灌進去。
他有些生氣慕清歌這滴水不進的樣子實在氣人,又有些心疼。
一把接過大夫剛剛再一次熬好的藥,想也不想就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扶著慕清歌就朝她唇上壓了下去。
輕輕撬開她的唇瓣,將藥水送入她嘴裏。
慕南看的目瞪口呆,整張臉都難看了起來。
結果君寒尹不鹹不淡的撇了他一眼:“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慕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一時間也確實是想不到好的辦法。
好在慕清歌總算是喝下去了,現在皺著眉睡夢裏依然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慕南有些無奈,他妹妹真是這世上最討厭喝藥的人。
藥喝了下去,到後半夜的時候她的燒就退了,君寒尹一直守在她床邊,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她脈搏上。
慕清歌體內內力亂走,橫衝直撞,他隻能將自己的內力渡一些給她,然後引導她的內力慢慢走向正軌。
慕清歌本身內力算不上深厚,她跟人打架的時候都是身法靈活多變,不了解她第一次跟她交手的人肯定都會吃虧。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君寒尹才不敢給她太多內力,就怕她的身體受不住。
第二天睜開眼,慕清歌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君寒尹坐在床邊,看著她微微的笑。
她頭還有些疼,“你怎麼在這?”
君寒尹:“你昨天晚上暈倒了,不記得了嗎?”
慕清歌:“好像有點印象。”
君寒尹:“影衛給我飛鴿傳書,我可是放下手裏的事情就立馬趕過來了。”
慕清歌:“哦,謝謝。”
君寒尹:“……你就隻想跟我說這個?就不想說點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