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加斯·略薩是作為首屆羅慕洛·加列戈斯獎的獲獎者來加拉加斯參加授獎儀式的,而馬爾克斯則專程前來捧場。所謂殊途同歸,他們幾乎手拉著手登上了同一輛汽車。他們不停地交談,幾乎將世界置之度外。馬爾克斯稱略薩是“世界文學的最後一位遊俠騎士”,略薩回稱馬爾克斯是“美洲的阿馬迪斯”;馬爾克斯真誠地祝賀略薩榮獲“美洲諾貝爾文學獎”,而略薩則盛讚《百年孤獨》是“美洲的《聖經》”。
此後,他們形影不離地在加拉加斯度過了“一生中最有意義的4天”,製定了聯合探討拉丁美洲文學的大綱和聯合創作一部有關哥倫比亞—秘魯關係的小說。略薩還對馬爾克斯進行了長達30個小時的“不間斷采訪”,並決定以此為基礎撰寫自己的博士論文,這篇論文也就是後來那部磚頭似的《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弑神者的曆史》。
基於情勢,拉美權威報刊及時推出了《拉美文學二人談》等專題報道,從此兩人會麵頻繁,筆交甚密。於是,全世界所有文學愛好者幾乎都知道:他倆都是在外祖母的照看下長大的,青年時代都曾流亡巴黎,都信奉馬克思主義,都是古巴革命政府的支持者,現在又有共同的事業。
作為友誼的黃金插曲,略薩邀請馬爾克斯順訪秘魯,後者謂之求之不得。在秘魯期間,略薩和妻子乘機為他們的第二個兒子舉行了洗禮;馬爾克斯自告奮勇,做了孩子的幹爹。孩子取名為加夫列爾·羅德裏戈·貢薩洛,即馬爾克斯外加他兩個兒子的名字。
但是,正所謂太親易疏。多年後,這兩位文壇夙將終因不可究詰的原因反目成仇、勢不兩立,以至於1982年瑞典文學院不得不取消把諾貝爾文學獎同時授予馬爾克斯和略薩的決定,以免發生其中一人拒絕領獎的尷尬。當然,這隻是傳說之一。
有人說他倆之所以鬧翻是因為一山難容二虎,有人說他倆在文學觀上發生了分歧或者原本就不是同路人,更有甚者說略薩懷疑馬爾克斯看上了他的妻子。這聽起來有些荒唐,但絕非完全沒有可能。不管什麼原因,沒有人能再把他們撮合在一起。
許多人常有一個錯誤的想法,摯友之間無須講究禮儀,因為好朋友彼此之間熟悉了解,親密信賴,如親兄弟,財物不分,有福共享,若講究禮儀,便顯得親疏不分、十分見外了。
其實,朋友關係的存續是以相互尊重為前提的,容不得半點強求、幹涉和控製。彼此之間,情趣相投則合、則交,反之,則離、則絕。朋友之間再熟悉、再親密,也不能不恭不敬,這樣,默契和平衡將被打破,友好關係將不複存在。
善於和人交往的人的交往之道就在於“久而敬之”,越是相處得久的人越是“相敬如賓”。我們乍聽這句話覺得沒有什麼了不起,甚至會認為這個就算會交友了嗎?好朋友不是更親密無間嗎?其實,這句話蘊藏著很深的交往藝術。比如有的人因為和老朋友交情深厚,相處起來無所顧忌,時間久了,一對“死黨”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所以,星雲大師在《包容的智慧》一書中告誡大家,人生處世,不能單獨而活,必須過“群我”的生活。接人待物,一定要秉持“寬可容人,厚可載物”的原則,惟其如此,才能心生慈悲、安住身心。所謂,“世事靜方見,人情淡始長”說的也是這個道理。
【星雲開示】
我時常有感於人生處世,不可能單獨生存,必須過“群我”的社會生活。“寬可容人,厚可載物”,涵養包容不僅是立業之道,也是待人處世的良方。
真誠的微笑是最友好的信號
【智慧分享】
與人相處時,善意的開始必然帶來快樂融洽的結果。星雲大師始終相信,麵帶微笑,心存真誠,兩人相對的第一個瞬間,必定能傳達出最友好的信號。這是一種神奇的精神力量,能夠化腐朽為神奇,幫助我們化解一切困難。
【人生道場】
生活中,許多人認為,微笑著麵對每一個人是件很困難的事,實際並非如此。隻要你平時多對自己說:“我想做一個快樂的人,我喜歡微笑。”你肯定能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