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晨的身影如同夢魘般在他心中浮現,他的一句句話語都想是利刃插在了男人的心上,褲襠下麵的一片紅,讓他全身乏力的痛苦,像潮水般從下麵湧上腦袋。
“不!”
這是男人劫後的一句竭嘶底裏的話,他事到如今顯然也沒什麼好說了,一臉痛苦地跪倒了在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雙手緊捂住他染紅了的下體,兩眼淚汪汪地抬了起頭,用最惡毒的眼神盯死郭晨。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大家都可是男人啊,你知道沒有那裏的痛苦嗎?”男子像竭嘶底裏地大吼了一番,有些絕望,但存在更多的卻是如何爆發郭晨的念頭。
他一定要吃一個能夠生人白骨的丹藥,不然這傷可難治了,上麵被灌入了可怕的魔意,非特殊手段不能治愈。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治不好這傷,自己今生今世也隻能做一個廢人了,雪玲花估計也不會待見他了,甚至分分鍾將他殺了,另尋新歡也不定。
據他了解,他的妻子可不同於一般的雪女族女人,她無比的淫蕩邪惡,一直做那些事情主導的其實是她。
“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失去了那裏會有什麼後果,會有什麼痛苦,因為我從來就沒有失去過。不像你隻是個閹人罷了,竟然還好意思給我說出男人二字?”郭晨望著他冷笑了聲,並不在意。
郭晨的話一字一句地洞穿了男人的心,使得男人幾乎就要咬舌自盡了,他用這世界最惡毒的眼神盯住了郭晨的臉,仿佛是受傷的猛獸認準了捕獵者,要在背後給他一個出其不意,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男人的眼神讓郭晨格外地反感,冷的又給他來了次打擊:“怎麼還想報仇?你可否考慮過你有什麼本事能夠報仇的,靠你的女人嗎?抱歉那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了,畢竟你已經不是男人了,她以後跟誰還不定呢!”
“好你個小娃娃,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若是今日不死,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緊握著拳頭,發出了劈裏啪啦的響聲,這好似在對郭晨的宣戰。可是在別人看來這不過是無為的抗爭罷了,在郭晨眼中更是愚不可及。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郭晨可一輩子記在了心中。遙想上輩子,自己就是對兒子太過仁慈,縱容他一錯再錯,弄到了家離子散,反目成仇;昔年,郭雪等人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雖然換來了一次快感,但卻迎來了致命的反擊。
“你真以為你自己還能獨善其身,今天還能安然無恙地活出去嗎?”一聲冷笑刺破了男人的耳膜,這是致命的諷刺,對他接近無視的鄙視。
“我就要看看我殺了你,你妻子會幫你報仇雪恨嗎?或者說,她還會愛你這閹人嗎?”
說罷,郭晨就要抬起手中的魔劍向男人的頭顱斬去,讓他徹底消失在這世間之中。
男子閉上了眼睛,呆呆地跪在了地上,在他看來這已經是絕對的死局了,他不可能在仇人的手下有命活著出去,更何況自己不過是閹人一個,自己的妻子恐怕也不會幫他了吧?
就在生死一線懸的時刻,天際邊打來了一道滾滾的雷音,震得眾人心潮澎湃:“住手!”
這聲音一出,男人頓時又重生起了生的希望。來了,對他的救兵來了,是雪女族的一位長老,足足有九元凝元境的實力,在他眼中絕對有製服郭晨一行人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