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你通知天音閣的人,不要對她動手,得罪了主子我可保不住他們的命!”
“難道小妹今日的恥辱就這樣算了?”笛音有些氣急。
真不知道主子為什麼要特意關照她!
“隻要不與她為敵,便會相安無事,你仔細想想如果是她輸了,以小妹的性格,這件事又如何收場,到時還有我們天音閣容身之地嗎?”
躲在門內上方的血狼,聽到琴音的話,眼珠子一轉,難怪女主子說她才是天音閣的八音之首,原來真是的,不過還是沒有女主子厲害。
“吱”的一聲,血狼猛的收起自己尾巴,向前一躍,梳理一下尾巴上的毛。
嚇死我了,還以為要破相了!
輕輕一躍,便落在鼓音麵前,看著她的睡臉,伸出爪子在空中做著抓臉的動作,將發帶放在她頭上,犀利道,“你讓她做一個噩夢!”
“想要什麼樣的夢?”發帶上突出現一個小口子,一個像板栗球一樣的東西便浮現在發帶上,從上到下,一塊紅,一塊白,連接發帶上的那一塊則是黑色。
“你能出來了?不對,誰讓你變成紅色的。”血狼看著發靈最上半部分比自己紅毛還有紅,怒盯著它。
“不好意思啊,我也會玩火,被淨化之後,自會變成紅色。”
它才不會告訴它,是因為自己看不慣它那一身的紅毛,才要弄個更紅的氣氣它。
怕血狼再追問,好意提醒道,“你想要她做什麼樣的噩夢?”
“她想要脫女主人的衣服,讓女主人丟盡麵子,你就讓她做被人扒衣服的夢好了,要讓她感覺到疲憊!”血狼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見那刺球突裂開一條縫,怪異的盯了自己一眼。
不解的看著它,“這個噩夢不行?”
“不是不行,你確定?”
“那就好,越累越好!”
發靈眼縫一合,跳在鼓音的發絲上,暗道,果然是色狼,一團黑氣便朝著鼓音的眉心使去。
不到一會兒,血狼便見鼓音不停的蹭著被子,在那黑氣浮在她的心口上時,她衣服像是被無形的手給給脫掉一樣,看著裏麵的紅肚兜,血狼急忙用耳朵捂著自己眼睛,一個轉身,便看向別去。
突聽她既痛苦又舒適的呻吟,怒道,“不是讓她做噩夢嗎?怎麼她的聲音聽起不像那麼一回事!”
它責罵的話一落,突聞到一股異味,急忙捂著自己的鼻子,“你怎麼讓她做那種羞羞的美夢呢?不是讓她做噩夢嗎?”
“脫衣服,越累越好,隻要這羞羞的夢了,你說被幾個人強迫羞羞,會是美夢嗎?”
它的夢除了真實的體驗之外,其它的感覺都有,否則也不會讓人虛脫而死!見她的臉上浮現痛苦的表情,便知道她噩夢來臨了。
“放開我!”
“求求你……放過我吧!”
“啊!”
……
模糊不清的話從她的嘴裏發出,聲音越來越大卻充滿無助。
血狼怕其人發現,大發善心道,“好了,女主人應該察覺到我不在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