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既沒有休息好加上在醫院裏跑來跑去折騰了好半天,身體虛弱的雨桐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夜裏十一點多鍾的時候剛打完吊針的雨桐已經兩隻眼皮子打架想要休息了。看著為了自己而累得滿頭大汗的白喜,雨桐滿含歉意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讓你為我擔心大老遠的跑一趟,忙了一天你也累得夠嗆還是趕緊回家休息吧。”
聽完雨桐的話白喜也沒有爭辯,隻是微微一笑繼而對滿臉憔悴的雨桐言道:“也好,那你趕緊休息吧,等明天有空我再來看你。”說罷轉身就走出病房門消失在醫院走廊的盡頭,有了白喜的到來和安慰雨桐的心裏一下子也不感覺到那麼難受了,於是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就滿臉笑意的進入甜蜜的夢鄉裏去了。
晚上睡得踏實白天也就醒得早,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鍾當值班護士推門進來查房的時候,麵色已經恢複紅潤的雨桐也已經睜開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在她揉揉雙眼環視病房四周的情況時,突然發現在自己的床頭邊上的凳子上竟然趴著一個鼾聲正濃的陌生人,就連護士開門進來向雨桐打招呼的時候他還恍然無覺。雨桐不由得心裏一驚頓時起了一身冷汗,心想這誰呀深更半夜的竟跑到自己跟前而自己卻沒有一點而感覺,這要是被別人傳出去那自己還不是有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了嘛!
想到這雨桐不由得怒從心起厲聲喝道:“喂喂喂你誰呀?你沒有家還是吃錯藥了竟跑到我這裏打起呼嚕來了!”說著並用雙手奮力的搖晃著眼前那個睡意正濃的陌生人。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剛才還在流著哈喇子鼾聲四起的人突然受到驚嚇,一躍而起並嘴裏念念有詞的胡言亂語到:“雨桐,雨桐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發高燒心裏不舒服,別急,別急我這就去叫大夫去。”說著也顧不上嘴上還四下長流的哈喇子就往門外衝去。
雨桐一聽口音心想不對勁啊,眼前在迷迷糊糊說夢話的人怎麼聽起來那麼像是白喜說話的口音呢。等她定情一看這下徹底傻眼了,站在她眼前流著哈喇子說著夢話的人正是白喜。百思不得其解的雨桐不由得納悶了,於是她向還在傻站在那裏直犯迷糊的白喜問道:“不對呀!昨晚我明明看見你出門回家去了,怎麼這會兒你還在這裏悶頭大睡啊。”
聽了雨桐的一番話,剛才又被雨桐重重拍擊了幾下的白喜,這才頭腦清醒完全明白過來原來雨桐誤把他當成居心不良的醉鬼了。隻見他用手撓撓頭皮一臉憨笑地說:“昨晚我出門以後又怕你晚上照顧不好自己而加重病情,所以半道我又偷偷拐了回了一直到後半夜,看你熟睡了我堅持不住於是就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到現在了。”說完就一直站子那裏默不作聲隻顧著嘿嘿嘿的傻笑了。
此時的雨桐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看著眼前睡意朦朧雙眼紅腫的白喜,一向溫柔善良·和藹可親的雨桐一下子變得無話可說了,然而兩行滾燙滾燙的熱淚卻早已散了線的珠子順著她那秀美白淨的臉頰嘩啦啦的往下淌了。
這時侯在一旁傻笑的白喜趕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紙巾遞給淚花滿麵的雨桐,並極力安慰道:“別這樣,別這樣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怎麼動不動就像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丫頭似的哭鼻子抹眼淚呢,你要是再哭我可也要跟著你一起哭了啊。”說著也裝出一副嗷嗷大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