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白喜前來幫忙的應允之後,剛才因一不小心·忙中出亂砸破上水管的雨桐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她一邊用掃把不停的把大有水漫金山之勢的汙水趕往裝有地漏的下水口,一邊側耳傾聽樓下的動靜時刻準備前去迎接來修複水管的白喜。
從掛斷電話到現在也就是約莫七八分鍾的時間吧,雨桐聽到樓下一陣刺耳的汽車鳴笛聲和此起彼伏的門鈴聲響。雨桐慌忙的擦了一下汗跡斑斑的秀臉,繼而“咚咚咚”一路小跑的來到樓下開門一看,白喜已經站在她家門前一臉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子不時向院裏左顧右盼·四處張望著。
看到雨桐一臉汗流的從院裏出來,白喜像一挺正在開火的機關槍似的叭叭叭的問道:“是哪裏出了故障快帶我上去看看?”這時雨桐也顧不上和白喜寒暄和客套,說了一聲:“跟我來!”說著一扭身就又“咚咚咚”的往樓上跑去。白喜那是一步不離·緊緊相隨跟著氣喘籲籲地雨桐來到二樓靠近裏角的浴室裏一看,隻見無數清澈透明的小水柱就像噴泉似的順著浴室的牆壁上四下飛濺,就連浴室的地麵上也是浪花翻滾都快像一條潺潺不息的小河流了。
“是這裏吧”白喜指著裹著毛巾的地方向一旁的雨桐求證到。“嗯嗯嗯,就是那個地方被我一不小心砸破了才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雨桐一臉焦急的隨聲應道。
“讓我先打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說。”白喜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的解開纏繞在上水管上的毛巾。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白喜剛把一圈一圈的毛巾給抖開之時,就聽“嘩”的一聲,一股白色的水霧隨著巨大的壓力噴薄而出,一下子就把眼前的白喜和站在一旁指點位置的雨桐給澆個渾身濕透冰冰涼。
渾身濕淋淋的白喜也顧不了那麼多,隨身撿起剛才被水衝得老遠的毛巾趕緊又把上水管給裹得結結實實,這才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臉對著同樣是被水澆的像是一隻落雞湯似的雨桐說道:“不行,得先找到自來水管道的總閘,關掉以後才能找出原因加以修理!”
這時才恍然大悟醒過腦來的雨桐,一路小跑的帶著渾身濕淋淋的白喜來到一樓裝水表箱的地方,白喜用力的搬開壓在水表箱上麵的水泥板,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上水管道的總閘給關的死死的。
等二人返身來到二樓的浴室裏一看,原本似一灘汪洋的地麵上已經沒有了汙水衝擊的痕跡,這時候白喜才又重新解開剛才纏的結結實實的毛巾一看,原來剛才雨桐在用釘錘猛砸的時候一不小心給上水管給砸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縫,由於水壓的問題上水管道理的自來水就順著這道裂開的縫隙噴湧而出。
白喜比劃了一下剛才被雨桐砸破的上水管道兩個螺絲之間的距離,問一旁的雨桐家裏有沒有備用的管道。這時已經恢複平靜的雨桐以不確定的口吻柔聲說道:“應該有吧,不過我也不確定,要不咱到樓下的儲物間找找看再說吧。”
說完雨桐又帶著白喜來到一樓地下室的儲物間裏,打開燈光一看裏麵還正好就有規格尺寸都相同的備用上水管材,白喜隨手從雜物堆裏拿出一根長短差不多的管道用手一比劃覺得長短合適,又在雨桐的指點下找來鬆動大螺栓的活動扳手,這才把管道拿在手裏走出儲物間來到二樓的浴室裏。先用鋼鋸條去掉備用管材多餘的部分,然後鬆掉破損水管兩端的螺栓,再把截好的新管材套進去把兩端的螺栓重新固定上緊,原來砸裂破損的上水管道就又恢複如初和新的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區別了。
接著白喜又找來一些墊片裹在破損鬆動的盛物架的螺絲上,輕輕用釘錘一敲原來鬆動的螺絲就乖乖聽話的又都照搬原樣回到它原來工作的地方去了,等一切收拾完畢白喜又用手使勁的搖晃了一下盛放香皂毛巾等物的儲物架,直到確定完好無損可以放心使用的時候,這才收拾工具對著一臉驚詫的雨桐說道:“OK,我的大小姐請做好審核驗收工作。”說著伸手做出一副請的樣子。
看著自己費了好大力氣都沒有搞定,而隻用了一小會兒功夫就變戲法似的的全部完工的白喜,雨桐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的眼光,她懷著質疑的態度先是上前晃晃上水管道,接著又是來到盛放毛巾香皂的儲物架跟前使勁搖搖,直到確定一切都修複的堅固如初·牢不可泄之時,才向著一旁神氣十足·滿臉笑容的白喜伸出大拇指連連讚道:“不錯,好樣的,沒有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呢!”
“嗬嗬嗬,小菜一碟何足掛齒。”受到誇獎的白喜那是春風得意·傲氣十足。直到雨桐朝他撇撇嘴吧:"誒喲喂,我也就是這麼隨便一說你還真蹬鼻子上臉摸不著鼻子眼了不是?”說完兩個人都不由得捧腹大笑,連眼淚都跟著一骨碌的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