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思緒困擾的雨桐顯得格外精神和電腦那端的白喜卿卿你我聊得熱火朝天,兩個人好像永遠都有說不完的知心話似的,一聊起來就天南海北·信口開河的聊個沒完沒了,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深夜三點多鍾,眼皮實在困得睜不開的雨桐這才和白喜依依話別。
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的雨桐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一看,臥室牆壁上的掛表時針已經指向兩點四十五分再有一刻鍾的時間就恰好下午三點整了,想到客廳和臥室裏的盆景花卉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因缺少水分而變得枯萎幹枯·奄奄一息起來,雨桐一骨碌翻身披衣起身下床,想要自己動手把那些花卉搬到三樓樓頂的涼台上澆水透光,以利於花卉植物的生長從而重新煥發出頑強的生命力和勃勃生機。
以前胡大成在家的時候這些力氣活都是他一個人侍弄或者叫上開車的劉金柱一起搬運,而身材瘦弱沒有一點力氣的雨桐大不了就是搭把下手,提一壺水上去隨便噴灑一下也就萬事大吉·大功告成了。
可如今不但胡大成不在家而且胡大成的小車司機劉金柱又遠在鄉下老家探親休假,自己怎麼能因為這一點雞皮蒜皮的小事就興師動眾大老遠的讓人家長途跋涉的跑來一趟,人家私下還不的說自己狐假虎威仗勢欺人啊,再說寓情於理也都說不過去不是。
反過來叫別的朋友過來幫忙吧,雨桐自己板著指頭算了一圈也覺得沒有合適的人選,不是距離雨桐所住的地方太遠,就是人家都忙裏忙外的生意場上之人,思來想去雨桐覺得實在是張不開自己的那張金樽玉口。
最後實在想不到好辦法的雨桐把胳膊袖子一挽,彎下腰去準備親自大顯身手把這些盆盆罐罐的花花草草搬運的樓上去,然而細皮嫩肉從小有沒有幹過重體力活的雨桐,麵對這些重達幾十斤肚皮滾圓滾圓的瓷器家夥實在是望洋興歎·無能為力,別說是還要步行十幾米順著一級一級的樓梯台階搬到樓頂上去了,就是想原地把他們一個個挪動一下位置都是:“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呀!”
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雨桐忙的暈頭轉向·順臉汗流一籌莫展之時,一向察言觀色·善解人意的白喜好像掐著時間點似的不偏不倚,正好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過來電話詢問雨桐昨晚休息的那麼晚,是不是睡足了而且現在幹什麼呢等一些體貼關心的問候之語。
正在抓耳撓腮為搬運花盆而犯愁的雨桐忽然眼前一亮,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怎麼沒有想到還有白喜這個忠心耿耿·說一不二的貼實跟班呢,想到這一臉慌汗·氣喘籲籲地雨桐有氣無力地對白喜說道:“我都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快斷氣了,你這個跟班是怎麼搞得到現在才想起來問候本公主呢?”
聽完雨桐聲音微弱,斷斷續續的訴說之後,不明原因的白喜不由得大吃一驚繼而驚慌失措的連忙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別著急我這就立馬過去你等著啊!”雨桐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哼哼,我說你小子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還不趕緊放馬過來要是來晚了有你好果子吃!”那邊的白喜聽雨桐這麼一說不由得慌了手腳連忙結結巴巴的說道:“哎喲喂!我的姑奶奶你就消消氣我這就飛馬過去。”說著就聽見白喜“咚咚咚”一路小跑下樓梯的腳步聲。
放下電話的雨桐聽白喜這麼一說不由得忍不住“撲哧撲哧”的笑出聲來,心想嗬嗬嗬這還差不多,還是白喜這小子乖乖聽話是個好使喚的主。有人前來幫忙心裏吃了定心丸的雨桐也就神色淡定不是先前那麼慌張了,她先坐下來喝了一杯早已泡好的涼茶,又從冰箱裏拿來一瓶冰凍好的功能型飲料以招呼肯定是慌得屁滾尿流·汗流浹背的白喜解渴之用。
果然不出雨桐所料,大概也就是過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吧,麵色紅潤·一臉清秀的雨桐聽到樓下有人按門鈴的聲音,雨桐下來一看白喜已經氣喘籲籲·大汗淋漓的站在自家門前樓下了。
跟著雨桐來到二樓的客廳裏,白喜看見雨桐一臉輕鬆·笑意融融的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隻是一個勁的發笑,剛才還是氣喘籲籲·神色慌張的白喜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疑問的說道:“我說我的大小姐剛才你還在電話裏有氣無力地說累得快不行了,怎麼這會兒倒成了神色淡定·安逸清閑的闊太太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是拿我開涮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