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來？”十二層的劍天下艱難地爬著格子。
“失算了，對手有不死之身。”
“哦？”
“沒想到他也在西海岸。”丹青妙筆目光深邃。
劍天下驚訝：“你認得他？”
“丹陽契。”
空氣仿佛凝固了，四人都像是石化了一般，動也不動。
“怎麼回事？”葉默走過來了。
“呃，沒事沒事，繼續。”
白凝霜走過來和他並肩站在一起，葉默皺眉。
“丹陽契是誰？”
葉默也就隨口問問，他不期望白凝霜會告訴他。因為大家像是都很不願意提起此人，仿佛這三個字天生就帶著一股魔力似的。
然而白凝霜卻偏偏告訴他了：“第一法師。”
葉默有些不可思議：“第一法師？”
“嗯，長占大神榜的極靠前玩家，幾乎是所有法師玩家的偶像。”
“哦。”葉默長吟。
“技術很不簡單，如果單論法師的話，丹青妙筆不是他對手。”
葉默疑惑：“可我看他打那個人很輕鬆？”
丹青妙筆和丹陽契的戰鬥他一直看在眼裏，雖然插不上手，但過程總會是知道的。白凝霜微微一笑：“葉子哥你跟他們不同。”
“哦？”
“你沒有跟他對過。”白凝霜一字一頓。
葉默一怔：“可我看起來也就那樣啊！”
白凝霜笑：“嗬嗬，不是站在他麵前的人是無法體會到那種感覺的。丹青妙筆雖然厲害，但要不是最後那下絕地一擊，丹陽契幾乎是百分百笑到最後的人。”
葉默一下有了興趣：“你跟他打過？”
“嗯，有過一架。”
“怎麼樣？”
白凝霜神色複雜：“很厲害。”
葉默急得抓耳撓腮：“怎麼個厲害法？”
“我不知道。”白凝霜鬱悶。
“不知道？”葉默驚訝。
“嗯，不知道。”白凝霜卻肯定地說。
“不知道你就覺得他厲害？”葉默覺得白凝霜有些扯。
白凝霜苦笑：“葉子哥，你對遊戲了解不深，所以才會這樣說。但要是我在大神榜上選一位最厲害的法師的話，我絕對會把票投給他。”
“哦？”葉默這才咂出點味來，第一法師，沒可能就這麼兩把刷子。
“他的技術……”白凝霜苦惱地抓了抓頭發，用了個詞來形容他：“捉摸不透。”
“哦。”
“明明有那種感覺，卻終於沒辦法破解，像是有什麼東西纏著一樣，總是甩不幹淨……”白凝霜極力想把那種感覺講出來，葉默同情地看著她。一個離家才16歲的女孩當然沒可能受過什麼高等教育，白凝霜那會還念高中呢。
“就是因為不知道他厲害在哪裏，所以才感覺很厲害吧？”葉默歎了口氣，替她說了。白凝霜眼睛一亮，狂點頭。
“這小子，倒還有點意思。”葉默點點頭，突然又問了一句：“你們把他推下去了？”
白凝霜點頭：“怎麼了？”
葉默低頭思索，喃喃道：“看來事還沒完啊！”
白凝霜側耳：“葉子哥你說什麼？”
“咳，沒什麼。”葉默推了她一把：“快去趕他們吧！”
就這麼一轉眼的功夫，大家已經把兩人甩沒了。白凝霜連忙跟上，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葉子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