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裏,銀鉤賭坊是個不大不小的賭坊,風淩雪帶著三人慢慢的踱步走進賭坊,隻見裏麵煙霧繚繞,還傳來一陣陣繁亂的吆喝聲。
在鳳武開設賭場是屬於正當生意,風淩雪打眼一看,這間賭坊隻是一種單一的經營方式。
房間不大,進門就是大廳,裏麵擺設著四五張桌子,每張桌子都圍著十幾個賭徒,正在如火如荼的吆喝著點數。
四人穿著不俗,一進門就引起賭坊人的注意。
其他的打手們也都集中精力在這幾個人身上,因為他們的職責就是守護這裏的安全。
風淩雪也沒有精力注意他的生意好壞,隻是急著尋人,雪狐畢竟是王爺身邊的人,哪裏能讓王妃親自詢問。
擋在她麵前,衝著那人問道:“不知道你們這賭坊的負責人可在?”
那小頭目賊眉鼠眼,看來看去,眼睛始終在風淩雪身上打轉,然後才對著雪狐問道:“幾位是來賭場尋開心嗎?怎麼有點眼生?不知道來自哪裏?”
李虎現在有點著急,便耐不住性子急道:“我們來找你們負責人談點事情?你就說在不在?”
賭坊小頭目也是看場子的,什麼達官顯貴,到了他的一畝三分地都是規規矩矩的,如今看他們衣著光鮮才客氣幾句,沒想到來人竟然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心裏有點不高興。
臉色頓時不悅,道:“誒!看你們穿著打扮像個人才和你們客氣,若是想玩就給老子規規矩矩,若是不玩趕緊滾蛋!”
蕭烈聽著,他口出不遜,若是這樣對待他們便無所謂,可是他說話不幹不淨連累到了小姐,他可忍耐不了。
“怎麼說話呢?開門做生意,圖的就是開心,來人就要歡迎,怎麼可以在這裏說髒話?我看你們這是間黑場子吧!”
蕭烈神情凝重,也不慣著他,把那小頭目惹怒,火爆脾氣開啟,立馬耀武揚威起來,道:“呦嗬!我當你們是客,原來你們是砸場子來了,來人給我把他們打出去!”
他這一開口,立馬就有十幾個打手,手持棍棒把四人天天圍著。
雪狐本想先禮後兵,但是看見李虎和蕭烈的言辭激怒了對方,也知道他們救人心切,偷眼瞄了王妃一眼,也是縱容,便沒有出言阻止。
隻聽風淩雪來了一句:“速戰速決!”
然後她閃身躍出包圍圈,找了張凳子翹起二郎腿看好戲。
這時賭坊的陣仗也引起其他人注意,膽小的知道有人鬧事,趕緊奪門而出,膽大的躲在角落觀瞧。
雙方也沒有在多說廢話,混戰了起來。
他們賭場的打手,隻是些小地痞流氓聚在一起,那是雪狐和蕭烈他們武功高強的人的對手,一會兒的功夫,十幾個打手就像疊羅漢一樣被壓在地上起不來。
那小頭目也隻是會三腳貓功夫,兩個回合就被打在地上起不來。
李虎抓起他的頭發,讓他正視風淩雪的方向問道:“趕緊說,這裏誰負責!”
那小頭目現在也是失了底氣,變成徹頭徹尾的膽小鬼,回道:“爺!饒命!這銀鉤賭坊是顧三爺的場子,我隻是平日裏在這裏給撐撐場麵!”
風淩雪聽了,低頭問道:“那就是說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啦?那我問你,今日一早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莫娘的女人?”
那小頭目聽了,心裏也在嘀咕,看著這裝束衣著,他們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少爺侍衛,三爺也是有後台的,確實三爺今天是抓了一個女的,就讓他們相互鬥狠去吧。
自己也是打工賺錢的小頭目,混口飯吃,不必為了守著不是什麼秘密的小事,還搭上自己的賤命,而且自己家的三爺也是有很硬的後台,讓他們硬碰硬,自己這個小卒何必費神。
想到這裏,痛快開口說道:“有有有!一個賭棍輸了女兒,今早到了期限被三爺的人帶回府去了!”
雪狐聽了,眯著眼睛看著他,語氣中帶著濃重的官腔問道:“顧三爺?哪個顧三爺?”
“就是城東北程街尾那個顧家三爺!聽說他家是皇城太子妃娘家的近親,不知道各位和……!”
話還沒有說完,風淩雪便起身站起來,帶著三人離開了銀鉤賭坊。
那個小頭目腿一軟,癱軟在地上起不來,那些疊羅漢的手下,怕怕嚇嚇的爬過來,問道:“老大!我們要不要跑去提前送個信給三爺?”
那個小頭目回頭怒瞪著他道:“是你腿快還是人家腿快,要送你送?我可是被打的差點送了命?”
那些個打手見老大都不去邀功,自己跑去說不定還要被迫在被打一次,便閉口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