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馬上警覺起來,雖然這個花滿樓有主子撐腰,可是麵前的這位主好像權力更大。
她馬上換副笑臉,對著墨景軒說道:“戰王爺鼎鼎大名,來到我們花滿樓真是給我們花滿樓爭光添彩!”
秋寒玉見墨景軒厭煩這樣的場景,趕緊拍馬屁的上前,接道:“老鴇!聽說你們這裏有個喜愛西府海棠的白海棠姑娘,請叫出來見一下吧!”
“哎呦!這不是秋大人嗎?今天海棠呀不舒服!各位大爺還是改日再來吧!”老鴇眼珠亂轉的扯著謊道。
墨景軒話語簡單有力,不容置疑的說道:“馬上給本王叫出來!”
老鴇剛要開口,樓子裏的姑娘們就都擠在樓梯上觀瞧,一位白衣女子,邁著輕快的步子,在樓上開口問道:“媽媽!是誰要找我?”
墨景軒抬眼,冷眸緊緊的盯著風情萬種的白海棠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一股西府海棠的花香隨之飄來,墨景軒警覺起來。
白海棠扭動身姿,來到老鴇身邊,上下打量著墨景軒問道:“戰王爺真是威風凜凜,儀表堂堂,怎麼有時間來找海棠,真是讓小女又驚又喜!”
墨景軒沉著臉,看著眼前不卑不亢的女子遊刃有餘的站在眾人麵前,打量自己,心裏就覺得一股厭惡。
忽然覺得那個瘸丫頭都比她單純善良,腦子一晃,清明了許多,最近怎麼老是想到她,怎麼會想起拿她來和這風塵女子作比較,一定是她和自己是冤家才會聯想到她。
“白姑娘可認識京城守備軍的一名官兵,他叫胡亮!”
白海棠聽到此人的名字,心裏就是一緊,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笑臉回道:“不認識!”
“那死者身上有你們花滿樓的西府海棠,你想作何解釋?”
“戰王爺可是拿我當做凶手嗎?這西府海棠雖然是我們花滿樓才有的稀有花種,但是保不齊哪位賓客會喜歡帶走也是說的過去的。”白海棠腦袋聰慧的反駁道。
“那就是白姑娘不承認了?秋大人!把花滿樓的所有人帶回去,一一盤查,本王就不信沒有人交代。”
“慢著!戰王爺拿人也要有證據,憑什麼您一言斷定,就是我們花滿樓犯下的案子?說拿人就拿人,您總該打聽一下這裏是誰的地盤?”白海棠一聲吆喝,製止進來的官兵拿人。
墨景軒回身,言語中帶著冰冷的氣息說道:“本王不打聽清楚就不會來抓人?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本王不審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
墨景軒伸手緩緩地指向白海棠,白海棠心裏一驚,難道他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是殺人凶手嗎?還是主人的事情暴露,他故意來這裏想要端了她們的老窩。
墨景軒大手一揮,放話拿人,花滿樓裏頓時一陣混亂,白海棠一見墨景軒氣勢強硬,是有備而來的,自己怎麼可能會乖乖束手就擒。
突然眼神淩厲的射出寒光,手掌變爪,直接朝墨景軒麵門抓來。
墨景軒執意抓人就是想要試探她們的功底,果然她們寸不住勁,白海棠一動手,其他的姐妹也都卸下偽裝,朝著官兵們發狠,各個武功高強,不容小覷。
可是她們和普通的高手還可以較量一下高低,墨景軒是誰?高手中的高手,三下兩下就被墨景軒打倒在地。
白海棠深受重傷,其餘的姐妹死的死,傷的傷,老鴇也被人按倒在地,她柳眉倒豎,嘴裏一陣腥甜,目露凶光的瞪著墨景軒道:“狗官!今天被你所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休想從我的嘴裏得到半點消息!”
墨景軒聽了,冷哼一聲道:“白海棠!不要牙尖嘴利,隻要你說出殺人凶手和幕後主使,本王興許會放過你!”
“呸!休想!就是死本姑娘也不會告訴你任何的消息!”忽然她嘴裏一動,順著嘴角流出鮮血,蒼龍上前用手探視鼻息,已經絕氣身亡!
秋寒玉看了,跺著腳後悔道:“看看!若是早一步知道她要輕生,就堵住她的嘴巴,現在線索斷了,怎麼緝拿凶手啊?”
“王爺!王爺!老奴……老奴想戴罪立功,給我……給我一個機會!”
地上被官兵押著老鴇突然開口喊叫道。
墨景軒眼睛一亮,剛剛也在後悔,沒想到白海棠會這樣決絕,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出賣主子。
雖然鄙視老鴇,但是也希望從她嘴裏能探聽到有價值的線索。
老鴇被人拽起,鼻青臉腫的抬頭,小人般的嘴臉道:“王爺!老奴不是她們組織的成員,隻是一個樓裏的老鴇,但是這麼多年,她們信任我,一些事情她們也不會背著我,我若是把知道的說了,希望王爺高抬貴手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