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淩月起身,因為剛剛用力過猛,被人攙扶起來的時候,牙齒竟然磕到了嘴唇,瞬時間嘴唇腫起。
風淩雪見了故意驚訝道:“娘親!三妹的嘴?青青快來!把我房裏上好的消腫膏拿來給妹妹!”
青青聽了,回身趕緊跑回房間去取,上官玬剛剛心裏升起的怒火,一下子被自己的女兒傷勢打亂。
她聽見風淩雪的焦急的聲音,去給女兒拿藥,可是誰知她房裏的藥膏是好是壞?
於是長了心眼,道:“不麻煩雪兒?我們還是回去上藥好了,天色不早了,娘親隻是來通知你一聲,你的婚期也快到了,明日咱們上街去采買點大婚用的東西!”
風淩雪聽了,趕緊道:“娘親留步!三妹這樣我也心疼,是趕緊上藥重要還是耽誤三妹日後留下疤痕重要?您看都咬破了呢?”
上官玬一聽,剛剛隻想著她的藥膏有沒有問題,還真的忽略了她的嘴唇,一看才發現真的很嚴重。
風淩月聽了,隻覺得嘴裏一陣腥甜還帶著泥沙,想要開口卻咬不清字音,她便一屁股坐在園子的石桌上,擺明了想要先處理傷口。
風淩雪見了,內心一喜,趕緊吩咐人端來清水給她簌口,又命人來去找管家給她請大夫。
上官玬見風淩雪井井有條的吩咐著下人做事,心裏疑惑卻說不出什麼不妥。
青青拿來藥膏,看見上官玬懷疑的眼神,伸手往自己嘴唇摸了一把,道:“娘親現在信了我是真心的嗎?若是不信那就隻好等著大夫來救治,估摸著交代管家,在出門尋醫,折騰個來回半個多時辰吧!”
上官玬拿不定主意,回頭看著女兒焦急的眼神,終於點了點頭,風淩月小臉上緊繃的心也放鬆了下來,她親眼看著風淩雪實驗,根本沒有問題,不知道娘親小心謹慎是做什麼?
風淩雪見母女同意,伸出纖手親自為她塗抹藥膏,最後大方的把藥膏送給了上官玬母女。
風淩月塗抹完藥膏,告別了風淩雪就回自己的園子,不久風鎮雄得到消息也從林芳的院子趕了過來,同樣疑慮風淩雪會對她下毒,最後經請來的大夫驗證,不但沒毒,藥膏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上等止痛消腫的靈藥,上官玬和風鎮雄這才放心。
送走上官玬母女,蕭烈趕緊推著風淩雪把她抱回床上,白化羽才閃身出現在房中。
青青不解的問道:“小姐您剛剛醒來就被那大夫人騷擾?您還幹嘛好心救治三小姐?若是換我,早把她們轟出去才是?”
風淩雪聽了,看著青青詭異的一笑道:“你家小姐我是那麼大方商量的人嗎?”
青青聽完,好奇的抬頭看著她不解,風淩雪見她實在不懂,搖著頭歎道:“累了!睡了!”
“小姐!小姐!別睡啊!說來聽聽?到底怎麼一回事?”青青還想搖醒風淩雪就被蕭烈給提溜著拎到房門外。
白化羽悠閑地從裏麵走出來,搖頭看著簡單的青青道:“不要打擾她,她真的累壞了!”
青青見白化羽走了,回頭看著大塊頭,趕緊伸手抓住他不放道:“不許走!不然我就進去煩小姐!”
蕭烈見了,知道她不問明白,就不會罷休,倒不是怕她真的去煩小姐,而是想要她知道人心難測。
青青認真的聽完蕭烈的講述才知道,原來小姐對自己塗抹的藥膏無毒,換手塗抹的手上添加了好東西,能讓本來就一天消腫的傷口多挨上幾天在**幾天。
青青頻頻點頭,還真以為小姐大度不計前嫌,通過蕭烈的分析和理解,風淩雪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報複她們母女自己在危機的時候,前來火上澆油,若不是自己及時醒來,肯定會壞了她的不少大事,既然來了,那就必須讓她們付出代價。
次日一早,風淩月的嘴唇不但沒好,反而更加的嚴重,而且奇癢難忍,本來想著白日帶著女兒去裁置新衣也泡湯了,這樣一副尊容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上官玬看到這裏,就知道被那個丫頭算計了,於是便到風鎮雄耳邊吹耳旁風,氣的風鎮雄坐在大殿上等著風淩雪的解釋。
風淩雪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衫,略施粉黛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看不出她眼神裏有一絲一毫的閃躲,鎮定自若的神情讓風鎮雄一度以為上官玬的話是否可信。
“雪兒?咱們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沒有什麼勾心鬥角,可是你為何要毒害你的妹妹?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狠毒了?”
風鎮雄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一口篤定是風淩雪毒害的風淩月。
風淩雪沒有生氣,依舊雲淡風輕的看了眼父親道:“爹爹?您這口氣一點都沒有給我辯白的機會?那我說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您信嗎?昨夜是娘帶著三妹來找我,是她不小心摔傷了,我幫她上藥,也是我親自實驗的,滿院子人可以為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