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符紙啊,不禁感歎道,上麵真的就像是鬼畫符一樣,毛筆的濃墨在黃紙上麵肆意揮舞的痕跡,仿佛能看到一個痛苦的靈魂在苦苦掙紮。
既然有了想把我兄弟起死回生的想法,我將符紙放在了上衣的兜裏。
然而,我該何去何從呢。
這種事情,我本來就毫無頭緒可言吧。
不過,答案都是在問題上找到的。
這是他告訴過我的話。
那麼想讓他活,就得從他怎麼死的找原因吧。
他怎麼死的?
連那些專業的條子們研究了這麼長時間都研究不明白的事情,我怎麼明白啊。。。
我還是個一無是處的胖子啊。
我根本就什麼都做不了。
起死回生一個人?
嗬嗬。
有那種本事,
我還能僅僅像是現在這樣嗎。
我渾渾噩噩的走回到了家裏。
躺在床上,我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準確的說,我一直以來,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一直都這麼迷茫著,然而,剛才動的那個念頭,仿佛讓我有了一瞬間的衝動呢,,,
我嘲笑著自己,真是可笑。
別想了,
不管你甘不甘心,你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胖子。
一個不是處的一無是處的胖子。
我渾噩了三天,這三天,我又總是想起他曾經說過的話。
“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來生,有神,有鬼,也許鬼就是神,要不幹嘛說鬼神嗎,也許他們是更高層位的生命,但既然人死了變成鬼,是不不是說人的死亡就是一種進化呢?”
那你幹嘛讓自己永世不得超生?
我笑了笑,
淚水不自然的流了下來,
什麼時候,你對我來說這麼重要。
這麼想真惡心,就好像是一對基佬。
我無奈的搖頭。
我不想再去天台了,
今晚再最後去一次吧。我想道。
.......
即使是夏季,深夜的風也是微涼的,我坐在地上,擺弄著那一堆啤酒罐,將它們摞在了一起。
“你說,我把你複活好不好?”
我問著那堆啤酒罐,叼起一根煙,將雙手插兜。
兜裏好像有什麼紙。
我掏了出來,
是那張符紙。
別說,也不知道是借著酒勁,還是怎麼的,
越看那上麵的圖案,越像是一個模糊不清的在痛苦中掙紮著的人影。
我竟沒有一絲那種有些害怕的感覺,我平常最怕什麼鬼神啥的,雖然不信,但我總感覺這玩意兒邪乎。
可能酒壯慫人膽吧。
這東西,一定是什麼重要的線索。
哈哈。
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
還線索呢。
“我決定了。”我鄭重其事的對著那堆啤酒罐說道。
“我要複活你。”
天台上,我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對著啤酒罐,神叨的。
......
“胖子,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肯定沒有死。”他望著天空對我說道。
我喝的有點迷糊,隻感覺他又在那裏說什麼奇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