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司馬煜淡淡道:“葉大小姐,恕我直言,我們並不合適。還有,你別再悄悄往我這邊移,否則本王真的要將你扔出去了。”

葉君菱撇嘴,“合不合適,得處了才知道嘛。而且潔癖是病,得治。”

司馬煜挑眉,不置可否。

“公子,我將東西拿來了。”文彥抱著木盒子進來,身邊還跟著有香兒。

“大小姐,你真的在這裏啊。”香兒快步走到葉君菱身邊,小聲道:“我在馬車裏坐著,他來拿東西,我還當是騙子呢。”

文彥冷哼一聲,將木盒子放到案桌上,“你現在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再說,就你們那點東西,送給我,我都不要,至於騙麼。”

“文彥。”司馬煜淡淡一聲,文彥立刻收聲,恭敬的行了一禮,退到一邊。

香兒將手裏抱著的大氅披到葉君菱身上,“大小姐,你風寒剛好,快將大氅披上吧。”

“沒事兒,這裏麵暖和。”葉君菱取過木盒子,將裏麵的紅酒拿出來,得意的拍了拍,“煜哥,你以前沒見過這樣的酒吧?”

司馬煜看了一眼,“確實未曾見過。”

“我跟你說,這酒可有意思了。”葉君菱招手,“文彥,你去問店家拿一個幹淨的空壇子和四個酒杯過來。”

“為什麼你又……”文彥話說到一半,不高興的哼哼兩聲,轉身出去找店家拿東西,沒一會兒回來,將空壇子和酒杯都放到案桌上,“你還要什麼,一次性說明白。我是公子的小廝,又不是你的小廝,省的叫你指使的跑來跑去。”

“沒了沒了,你也過來坐。”葉君菱說著,準備開酒。

看著紅酒瓶口的木篩子,她突然傻眼了。

我去,她就想著種紅酒,忘記種開瓶器了。

“怎麼?”司馬煜察覺到她臉上的懊惱之色,問道。

“我沒帶開酒的器具,你有匕首嗎?能把這個木頭篩子弄出來嗎?”葉君菱指指木篩子。

“給我看看。”司馬煜從袖子裏拿出一塊潔白的絹帕包住紅酒拿過去,看了看,指尖凝氣在瓶口輕輕一劃,木篩子“咚”一聲落了出來。

“煜哥,厲害啊。”葉君菱向他豎了豎大拇指,將紅酒拿回來,倒了一些到幹淨的酒壇裏,邊解釋道:“葡萄酒不能直接喝,要這麼放一會兒,不然會酸澀,影響口感。”

文彥聞言表示不相信,“你莫不是故意這般故弄玄虛吧?”

“不信你來喝喝。”葉君菱笑著衝他招招手指,拿起酒壇子晃了晃,將紅酒倒了四杯,“香兒,你也來。煜哥,這杯是你的。”

司馬煜用帕子包著酒杯,聞了聞,才喝了一小口,入口酸澀帶著一些清香,不過等著酸澀過後,口齒之間卻開始回甘,而且清香彌久,一直不散。

最主要的是這個酒,並沒有落馬酒那種淩厲的感覺,喝著倒更像是果酒。跟西域那方傳來的葡萄果酒有些相似,但又比那樣的果酒後勁綿長。

“有些類似果酒,卻比果酒更綿長。這是你自己釀的酒?”司馬煜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