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那些去青樓的男人瞧著姑娘們用的好，順帶問一句，說不定就會給家裏的女人買些帶回去討歡心。你想想那些去青樓的男人，有錢的沒錢的，當官的沒當官的，應有盡有，他們家裏的女人自然也都不同。這麼一來，豈不是比放在鋪麵裏麵賣，好很多？”葉君菱從決定把第一批香水賣去瀟瀟樓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好了，她已經打算好到時候問一問樓裏的那些姑娘願意不願接她的這份兼職。
如果姑娘們主動幫她推薦香水和口紅，那效果肯定會翻倍。
老夫人聽著她的這些計劃，眼中的神色從最初的驚訝，到後麵的深思，再到最後的讚賞。
“你的這個想法非常不錯，不過你一個姑娘家去青樓總歸不好，下次你將做好的東西給我，我讓人送去瀟瀟樓。”老夫人道。
“那可不行，我還得去給瀟瀟樓小姐姐們談合作呢，交給其他人去做我哪裏放心。”葉君菱道：“你也別擔心，我會穿男裝戴帽子過去，不會有人認出我的。”
“這是認出來不認出來的問題？”老夫人瞪她，“青樓那種地方，能是清白姑娘可以去的？”
“祖母，你這想法就太老舊了。而且我是去談生意，又不是去喝花酒。”
“你還想去喝花酒？葉君菱，你信不信我叫人打斷你的狗腿！”
“信，怎麼不信，反正你打我，我又不能還手，還不是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嘛。”葉君菱嘿嘿一笑，“不過我知道祖母那麼疼愛我，肯定舍不得真把我狗腿打斷的。”
“你就貧吧！”老夫人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沒忍住自己先笑了。
自家的孫女現在變得這麼能幹，她是打心眼裏覺得欣慰。
碧玉掀開簾子進來，“老夫人，鄭媽媽已經帶著大小姐的生辰八字跟胡嬤嬤一起去端親王府了。”
“嗯。”老夫人點頭，“著人準備一份厚禮，明日送去端親王府當做回禮。”
“是。”碧玉的神情之中掠過一絲驚訝，好奇的道：“老夫人嘴上的口脂是換了嗎？瞧著整個人的氣色都更好了許多呢。”
老夫人帶著隱隱的自豪，“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就是君菱自己搗鼓的口紅，叫我用著試試。”
“好看。”碧玉由衷的讚美。
“碧玉，我這兒還有一個，給你用。”葉君菱把剩下的一個口紅塞給碧玉，“謝謝你這些年一直貼心的照顧祖母。”
“大小姐，能伺候老夫人是奴婢福氣，怎麼還能當大小姐的賞賜，奴婢不能收。”碧玉要推脫。
葉君菱故作不高興，“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啊。”
碧玉心裏也好奇，想試試這個新奇的口紅，聞言順勢道：“那奴婢謝大小姐賞賜。”
“一家人，客氣什麼。祖母，沒別的事兒，我就回屋去了。”
“等一等。碧玉，你去箱子裏把賬本和莊子店鋪的地契拿來。”老夫人道：“你自己先選一選，看看想要哪裏的莊子和店鋪，我好給你全都準備到嫁妝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