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雅間的門叩響,一名身穿湖藍色長袍的中年男人走進來。
掌櫃立刻起身,“東家,就是這位客人詢問臨湖的酒樓。”
“好,你忙去吧。”中年男人點點頭,對葉君菱做自我介紹,“敝人姓胡,不知道客人貴姓?”
“我姓吳。”葉君菱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胡老板請坐。”
胡老板坐下,也沒有繞彎子,直接道:“吳姑娘是想買我臨湖邊的那棟酒樓?”
“確實有點想法,但臨湖邊實在太臭,又有些猶豫。”葉君菱說著,故作苦惱的歎口氣,“我也是被家裏逼著沒辦反,他們非得讓我嫁給一個瘸子員外做填房,我不甘心,就想自己出來做點小生意,但是在城中走了一圈,難得遇見有出售的商鋪,價格卻貴的嚇人,也是偶然間有個老板告訴我臨湖邊有酒樓低價出售,我才想來問一問。”
“我那間臨湖邊的酒樓確實再賣。”胡老板點頭,“吳姑娘是本地人,應當也知道臨湖的情況,我也就不給你亂要價了。我那是三層樓高的酒樓,隻賣五百兩。吳姑娘若是覺得可行,咱們就成交,地契我也帶在身上的。”
“胡老板爽快人,我也不磨嘰。”葉君菱道:“隻是這臨湖邊的酒樓不管改成什麼店鋪,怕是都沒有生意,想來胡老板很清楚這點。若是我買來開門做買賣,隻怕什麼都要賠進去,到時候我再出售這酒樓,怕是掛上兩三年也無人問津,那我豈不是虧慘了?所以,這個酒樓買來,我最多也就隻能當成作坊做點東西,比如豆腐作坊什麼的。不過胡老板想來也知道,做點豆腐哪裏又能賺到什麼銀子,可能一年到頭也就十幾兩。”
胡老板喝了口茶,“我明白吳姑娘的意思,隻是我那酒樓怎麼也是三層樓,放在任何地方沒有幾千兩銀子是絕對不用談的。如今五百兩銀子出售,實在是最低價格,不能再少了。”
“我也知道胡老板為難。這樣如何?我做一道菜給胡老板嚐嚐,如果胡老板覺得可以,我把秘方送給胡老板,另外再給胡老板三百兩銀子,胡老板就把臨湖的那個酒樓賣給我。當然,這個菜是我們家的獨傳秘方,如今市麵上的酒樓還沒有人賣過。”
胡老板眼睛一亮,“好。我也不是婆婆媽媽人,如果吳姑娘的這道菜確實不錯,那我也願意賣吳姑娘這個麵子,就當大家交個朋友。”
“好。我今天沒做準備,明天上午我過來,勞煩胡老板叫後廚為我準備一條兩斤多的草魚。”
“沒問題。”胡老板應下,“那明天上午,我就在此恭候吳姑娘大駕。”
“胡老板嚴重了,告辭。”葉君菱點點頭,帶著香兒離開。
出了翔鶴酒樓,香兒才小聲問道:“大小姐,你什麼時候會做菜的啊?”
“不會啊。”葉君菱一臉理所當然,“所以我們現在得去找個廚子。”
“家裏就有幾個廚子呢。”香兒道。
“家裏的廚子不行,做的菜沒多好吃,我們去找禦廚。”葉君菱說著,在心裏道:“係統君,空間靈泉也能種花椒辣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