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以國事為重是天下百姓的福氣。”

司馬錦辰的聲音清冷而平淡,完全聽不出一點在外麵等了兩個多小時的樣子。

葉君菱心裏不服氣,伸手扶住腰,輕輕的低低的又恰巧大家都能聽到的哎喲了一聲。

“怎麼了?”司馬錦辰轉頭看她。

葉君菱一副羞於啟齒的樣子低下頭,“還不是怪王爺……人家第一次,哪裏受的住你那麼好的精力。”

司馬錦辰:“……”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葉君菱一副站著又羞又難受的樣子,還扭扭捏捏的扯著司馬錦辰的袍袖。

晉文帝的目光變了變,笑道:“是朕疏忽了。錦辰,你新婚大喜,就好好回去共享二人世界吧。”

“謝皇兄恩典。”司馬錦辰點頭,在禦書房站了不到五分鍾,又帶著葉君菱離開。

出了禦書房,司馬錦辰就伸手攬過葉君菱的肩膀,護著她走下台階。

門口的太監看見了,轉身走進禦書房。

“如何?”晉文帝沉著臉問道。

“端親王和王妃甚為親密。”

“看來他們是早就認識了。”晉文帝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難怪那個葉君菱會提出跟皇兒解除婚約,怕是早就跟他合謀好了。讓人準備了藥送去端親王府,不能讓他們生下孩子。”

“皇上,這個臣妾倒是有辦法。”旁邊的妃子一笑,“臣妾認識一名神醫,他對醫道十分有研究,問他拿點藥,放進賞賜給端親王的東西裏,一定神不知鬼不覺。”

“好,此事便交給愛妃去辦。”晉文帝笑了一下,“還是愛妃懂得為朕分憂。”

“皇上……”

兩人膩在一起,伺候的太監宮女都自覺的躬身退出禦書房。

司馬錦辰摟著葉君菱出了皇宮,上了門口停著的馬車。

“什麼玩意兒。”葉君菱不爽的盤腿坐下,“故意把人涼在門口等兩個多小時,就為了跟女人在裏麵鬼混?就他眼下發青腦門發黑的腎虛樣子,能持久兩個小時?嗬嗬,最多兩分鍾,都是尊重他!”

葉君菱麵對司馬遙和葉梓歆的時候都覺得跟看傻子似的,沒有多生氣,但是剛才的怒氣真是蹭蹭往上冒,差點沒繃住在禦書房就炸了。

葉君菱一通吐槽,還是覺得不解氣。

司馬錦辰的眸光中閃過一抹笑意,“所以你就說本王床上功夫厲害,故意刺激他?”

“是啊。”葉君菱嗤笑一聲,“他不是不待見你嘛,那我就偏偏要刺激他。這破時代,我不能打他還不能氣氣他?”

“你不像那麼容易動怒的人,為本王抱不平?”

“……”葉君菱一頓,“不是,王爺,你自己不生氣的啊?”

“並非在意之人,有何可氣?”司馬錦辰說的很平淡。

葉君菱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兩下,“王爺,你這話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翻譯成不跟傻逼較長短?”

“傻逼?”

“就是傻缺,蠢貨。”

司馬錦辰看她,葉君菱眨巴兩下眼睛,“不對嗎?”

“不是,是很對。”司馬錦辰麵具後的嘴角勾起,“這形容倒也貼切。”

“我剛才真是差點罵娘了。”葉君菱撇撇嘴,“氣死人了,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