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為本王倒的水,本王若是不喝,豈不是浪費了王妃的一片心意。”司馬錦辰語氣淡淡的放下手中的杯子。
“……這個會讓你拉一整天肚子的,我沒有解藥。”
“無礙。”司馬錦辰道:“本王自小便中過很多毒,也吃過很多解藥,一般的毒藥對本王已經不起作用。”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葉君菱學醫的卻懂,一個人的身體確實會對一些藥產生抗體,但前提是經常吃這些藥。
他的身體已經對普通的毒藥沒有反應,說明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他下毒。
葉君菱微微皺眉,心裏突然很不爽,“為什麼?”
司馬錦辰看她。
葉君菱也看著他,“為什麼不斷給你下毒?皇宮裏的皇子公主從小都過這樣的生活?”
“自然不是,隻是我特殊一點。”司馬錦辰放下手中的書,“我母妃還活著的時候,我曾被議儲。後來我母親死了,我被一把大火燒毀了模樣,議儲之事才推後。”
不用說,這大火肯定也不是平白無故燒起來的了。
她以前看電視劇和小說,都說皇家親情淡薄,那會兒還覺得太誇張了,現在看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爺,沒事兒,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我罩著你。”葉君菱道:“誰再敢給你下毒,我就毒死他!”
司馬錦辰身體一震,隨即又放鬆下來,“你連自己都護不住,還想護著本王?”
“誰說我護不住自己了。”葉君菱有點得意起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很快我的店鋪就能開張,到時候不怕銀子不到我的手上來。等我成為了盛苑第一富豪,看誰還敢在我麵前隨便指手畫腳。”
“民不與官鬥,你再有錢還能與官府抗衡?”
“以前是不能,但我現在可是端親王府的王妃,有王爺在,我怕誰。”
她這無意識的一句話,忽然取悅了司馬錦辰。
“過來。”司馬錦辰向她伸手。
“幹嘛?”葉君菱警惕的看向他,“你不是說瀉藥對你沒有作用嗎?就這樣,你還要報複我?”
“過來。”司馬錦辰重複了一遍。
葉君菱撇撇嘴,不情不願的跟烏龜一樣挪步過去,“幹嘛啦?”
司馬錦辰伸手,指腹在她的額角輕輕擦過,翻看白皙的手指給她看,“沾著有髒東西。”
“肯定是剛才搬紅珊瑚的時候沾上的。”葉君菱的老阿姨心髒又砰砰跳了兩下,趕緊撇開眼睛轉開話題,“王爺,我明天要去瀟瀟樓一趟。”
司馬錦辰的聲音沉下去,“又去喝花酒?”
“我這剛成親就去喝花酒,那不是給王爺戴綠帽子嘛,不能的不能的。”
“你清楚便好。”司馬錦辰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葉君菱鬆了口氣,“我明天就是出瀟瀟樓出貨,王爺……要一起去嗎?”
“好。”
哎喲,我這嘴欠的,多問那一句幹什麼啊!
葉君菱的嘴角抽搐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