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牽著女兒的手來到庭院,便看到一副死氣沉沉的場景,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她們母女二人用過早餐之後,本想四處轉轉,卻剛好撞見這般情景。水月很無奈的走到無情身邊,做了一個很規範的禮節,“女子水月,給穀主請安!”
無情見是水月和白夢兒,臉上的陰沉瞬間散去,他急忙起身攙扶起水月,“哎,都是一家人了,幹嘛還這般客氣?”
水月低頭輕笑,眼睛看向閉目打坐的夕木,“神尊他…怎麼了?”
無情不想解釋,急忙擺手笑道,“別管他!來,陪老夫下一盤棋如何?”
水月正想答應,卻被牽著手的女兒拉扯了一下,水月低頭看去,隻見其麵露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自己,水月無奈,隻好抱歉的說道,“小女不才,本想向穀主請教一番,可…!”水月將視線看向楚楚可憐的女兒,一臉抱歉的看著無情說道。
無情順著水月的視線看去,隻見白夢兒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甚是可愛,他不由大笑起來說道,“哎~瞧我…老糊塗了,你們母女二人近日來少有見麵,應當多給些相處時間,是老夫想得不夠周全,還請夫人見諒,見諒啊!”
水月見無情如此客氣,急忙搖頭說道,“是夢兒太過粘人,還請穀主多多海涵才是!”
白夢兒聽到師父同意娘親陪著自己,一臉興奮的跑到無情麵前說道,“謝謝師父!”
無情一臉疼愛的將白夢兒抱在懷裏,手不停的掐在其鼻尖上說道,“喲,我的小徒兒何時變得這麼漂亮啦?”
白夢兒把玩著無情的胡須,有些害羞的說道,“徒兒一隻都是這麼漂亮的好不好,是您沒認真看而已。”
無情看著略有委屈的白夢兒,忍不住大笑起來,“好好好,是為師的不是,那夢兒…想怎麼懲罰師父呢?”無情用手捏在白夢兒俏皮的臉蛋上,故作嚴肅的詢問道。
白夢兒聽到自己可以懲罰師父,臉上不由露出調皮的笑容,“那我想…讓師父您…收米洛做徒弟,好不好?”
無情以為白夢兒會提一些小孩子的要求,沒想到她竟然會來這麼一出,這可難倒了無情,而坐在地上打坐的夕木一聽師妹這無理要求,嘴角微微上揚,一臉壞笑的心道,“無情啊無情,你也有今天啊!”
而站在一旁如同空氣一般的米洛,當聽到白夢兒在為自己求師時,臉上瞬間樂開了花,但他還是忍住沒有插話,畢竟現在的他和他們還不是一路人。
無情用手點了點白夢兒的額頭,一臉無奈的說道,“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就暫且答應你吧!”無情收米洛為徒是早晚的事,隻是沒想到白夢兒摻和了進來,這讓他的計劃有點脫離方向,但他用了暫時這個詞,這樣即同意了白夢兒的要求,也為以後拒絕米洛找了一個台階下。
在等到無情的同意之後,白夢兒歡快的拍起小手,“那以後我是不是有一個師弟啦?”
“那是當然!”無情見白夢兒沒有追根問底,一臉釋然的笑著說道。
除了白夢兒是喜悅之色以外,其餘三人都表現出各種憂愁麵色,水月見女兒有些過於鬧騰,急忙將其從無情懷裏抱下,一臉抱歉的說道,“夢兒給您添麻煩了,還請您老不要見怪!”
無情對其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喜歡還來不及呢,哪來的麻煩之說?”
白夢兒趴在水月的肩膀上,揮動著小手跟站在母親身後的米洛打了一聲招呼,米洛見狀,隻是對其笑了笑,但他的笑顯得極為幹澀,好想有很多心事。白夢兒本想去詢問一番,但見母親和無情說了幾句便抱著自己走開了,也隻好作罷。
白夢兒一臉幸福的摟住母親的脖子問道,“額娘,我們這是去哪呀?”
“夢兒還沒到古堡四周看看過吧?”水月將女兒放下,用手整理著其有些淩亂的衣衫問道。
白夢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恩,師兄他一直都不允許我到處亂跑。”
“那…今天額娘帶你四處走走,好不好?”水月知道夕木這是為女兒好,而自己也征求到了無情的同意,才敢這般和女兒說。
“恩,額娘去哪我就去哪!”白夢兒對四周的事物不是很在乎,她隻在乎娘親陪在自己身邊。
水月摸了摸女兒的頭,知道其心中所想,但又不好過多解釋,隻是笑了笑抱起白夢兒走向古堡正門。
…
伊始古堡,坐落於一處高山上,這座高山光禿禿的沒有生長一棵植物,在山的一側,有一條狹小而彎曲的小路延伸到山腳下,這條路的兩側是懸崖峭壁,看著十分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