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樓上居住的到底是什麼人?”筠兒望著水波烘托下顯得異常神秘的朱紅色的淩波飛出的神秘小樓,不覺低聲道。
“你不是告訴哥淳於荷就住在這兒嗎?”葉超凡瞅了一眼筠兒,微微笑道。
“靠!你該不會這麼小氣吧?姐隨便說說你就當真了?”筠兒白了葉超凡一眼道。
“你是不是早有目的?”野哥冷哼一聲道。
“就算我早有目的又怎麼啦?難道你不想探索紅樓的秘密嗎?”筠兒不服氣道。
“你覺得紅樓的最大秘密是什麼?”野哥笑問道。
“當然是紅樓的主人是誰的問題,剛才姐已經告訴你了,姐不知道,所以才拉你來這兒獵奇的。”
“你有沒有覺得奇怪?”葉超凡突然盯著筠兒道。
筠兒被野哥冷不丁一問,一時之間不知道野哥所指為何,便問道:“奇怪什麼嘛?”
“難道你沒覺到這兒安全得有些過分了?”野哥向四麵望了下道,“剛才咱們進來時可謂是把守森嚴、機關重重,比龍潭虎穴應該還要凶險幾分,按照通常道理而言,越往內部深入,應該越艱難,可是,當咱們穿過竹石陣到達這兒以後,圍繞在四周的殺氣竟然突然間就蕭殺殆盡了,難道這還不值得奇怪嗎?”
“沒錯,和剛才相比,這兒確實不見了剛才的殺機。”筠兒看了野哥一眼道,“不過,越是感覺不到危險時就越有可能存在越發強大的危險。經過咱們剛才這一番鬧騰,住在紅樓裏麵的人絕對不可能察覺不到咱們的行蹤,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會在很短時間內出手,而對於咱們來講,最好的辦法就是再靜等一會兒以不變應萬變。”
就在筠兒話音未落時,野哥突然覺得腳下有些震動,緊接著便聽見嘎嘣嘎嘣的一連串的聲響在腳下乃至水中爆響,隨著這一連串的爆響野哥和筠兒眼前的湖麵上突然起了一層大約一米多高的一道水牆,白浪翻滾著向兩側奔湧而去,隻一刹那間的功夫,兩道足有胳膊口粗細的鐵索橫貫水麵。
“靠!這是什麼意思?”筠兒望了野哥一眼一眼,低聲吼道。
“這還不簡單,就是歡迎咱們到紅樓做客唄!”野哥嘻嘻一笑道,“這下不用擔心了,至少在進入紅樓之前咱們不會被人K掉了。”
“如果走到水中間時突然出現鐵索斷開,亂箭齊發的局麵怎麼辦?”筠兒皺了一下眉道,“如果再狠點兒的話,從水底再向上射出一些機簧弩箭之類的殺傷性暗器的話,咱們豈不是死定了?”
野哥聽筠兒如是說,便嘻嘻笑道:“對極對極,我看咱們還是沿原路殺回算了。”
“靠!你拐著彎兒罵姐慫不是?信不信姐先蹚蹚雷池給你看?”
野哥見筠兒說要先蹚蹚雷池,便不帶半點猶豫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嘻嘻一笑道:“好啊,既然你這麼劉胡蘭,那你就身先士卒吧!”
“葉超凡!你還是不是男人?!”筠暴跳如雷道,“天下有你這樣遇到危險讓女人先上的人嗎?難道你這自詡大明第一護花使者的家夥就是這樣護花的?”
野哥見筠兒大怒,便好不以為意謔笑道:“護花使者的作用就是讓花在前麵怒放,自己隱身其後司機保護,難道你以前沒有被人如此護過?”
“喂!對麵那兩位,你們到底過還是不過呀?難道還要我給你們鋪上木板再蒙上紅毯才肯過來?”就在野哥和筠兒耍嘴時,剛才在紅樓內打開機關後隱藏在紅樓內等他們沿鐵索進紅樓的一個小姑娘終於耐不住性子步出紅樓對著野哥和筠兒喊道。
野哥見對麵終於有人走出紅樓,而且是個美貌丫鬟,就知道這兩條鐵索肯定沒有什麼埋伏,於是就痞性不改地調戲道:“哇!原來還要鋪上木板和紅毯迎接哥呀,莫不是你看哥哥我長得帥,鋪好了大床等著哥洞房不成?”
“你!你不要胡說!”雖然看不清小丫鬟的臉色之變化,但是野哥還是真切感覺到了這小丫鬟撲麵而來的未被人調戲過的雛的稚嫩感覺,心中對安全穿過水麵也就更加有信心了。
“走!”野哥悄悄衝筠兒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提起真氣便飛身上了橫亙在水麵之上的鐵索上,與此同時,筠兒也並肩落到另外一根鐵鏈上迅速向前燕子點水般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