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野哥本來想要拿紅樓的主人調侃幾句,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有那麼一種怪怪的感覺,所以最後把臉一冷道,“有些時候,玩笑是不能亂開的,你知道嗎?”
筠兒見野哥突然嚴肅起來,還以為野哥是害怕萬一惹惱了紅樓主人引禍上身,所以才一本正經謹小慎微的,同時又聯想到一路上的成群布防的烏衣衛以及那些至今不知道該如何破解的鐵僵,便也知道在不知道對手到底有多大之前,閉上嘴巴似乎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於是便在白了野哥一眼之後,就不再說話。
跟隨著那個帶路的小丫鬟踏上青翠的青竹樓梯步入二樓,但見二樓布置同一樓的格調基本一致,在鏤空的花廳內簡單地擺放著一張墨玉茶幾,茶幾旁隨意幾個古香古色的銅凳,四壁荷燈搖曳,在靠右邊角處有一架古琴靜靜地擺放在那兒。
把野哥和筠兒讓到花廳裏坐下,帶路的小丫鬟又給野哥和筠兒各沏了一杯香茶,然後才婉兒一笑道:“二位請在此稍候,我馬上就去通知我家主人。”
野哥先是極為優雅地輕輕喝了一口香茶,然後卻又大煞風景地抹了一下大嘴巴然後擺出一副痞樣笑道:“那好吧,不過你最好快點兒,雖然哥是護花使者,但心情不好時也不是沒有催花的可能。”
小丫鬟冷冷盯了野哥一眼,然後又有些犯壞地看了筠兒一眼道:“你身邊不是有一位絕色美女嗎?喜歡護花你就護,當然喜歡催花的話,我也沒意見。”
言畢,小丫鬟翹臀一扭,轉身便走出了花廳。
“葉超凡,你覺得住在這裏的人很有沒有可能就是你朝思暮想的淳於荷?”筠兒見小丫鬟轉身離開,便盯著野哥的眼睛問道。
“說說看。”野哥繼續喝著茶,神情似乎有些讚同筠兒的觀點。
“你覺得你我為什麼會這麼厲害?”筠兒突然跳開剛才的話題道。
野哥並沒有顯出對筠兒跳躍思維的不適應,而是不緊不慢道:“因為我們擁有二十一世紀的思維,有著二十一世紀強大的知識技能做後盾,而且還擁有對明朝曆史發展方向了然的先知先覺。”
“沒錯。”筠兒認真道,“你想一下,如果淳於荷就是二十一世紀的米蘭的話,她是不是也同樣會擁有超強的能力?而且,她還有一個武林盟主的老爹在身後撐腰……”
“可是,根據我和淳於荷的交往來看,她好像並沒有二十一世紀的記憶呀?”野哥搖了搖頭道。
“你別忘了,米蘭可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演員,如果論演戲,估計咱倆加到一起也未必有她百分之五十的功力。”筠兒繼續分析道,“再說了,如果不是她的話,你覺得天下還有誰會對一個闖入者如此客氣,更重要的是,剛才那個小丫鬟似乎把我當成了空氣,如果沒有她主人的暗示,她怎麼可能會隻關注你一個人,而忽視掉我呢?”
“如果這一切的幕後主使都是淳於荷而且淳於荷就是米蘭的話,她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呢?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像你一樣弄一家超前幾百年的二十一世紀的化妝品之類的公司賺大筆大筆的銀子,何苦要去搶奪那些官鏢呢?再說了,他和堯裏瓦斯勾結又有什麼好處?難道就是為了耍弄一下天下人圖樂子不成?”
“一切原因可能就是因為她既恨你,又愛你,恨你就變著法子來整你,愛你又讓她在你身處危險時又不由自主救下你,如果紅樓乃至這次劫取官鏢乃至製造各種各樣稀奇古怪怪事的人真是穿越過來的米蘭的話,今晚咱們現實受阻甚至險象環生差點兒沒有送命,到如今安然無恙坐在這裏喝茶等一係列矛盾是不是就迎刃而解了?”
“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可是直覺告訴我,這紅樓的主人應該是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似乎有許多無奈。”野哥看了筠兒一眼道。
“你就這麼相信自己的直覺?”筠兒不由冷笑道,“敢不敢打賭?”
“當然敢了!”野哥衝筠兒嘻嘻一笑道,“要不這樣,如果你輸的話,你就陪哥睡一晚上,如果哥輸的話,哥就陪你睡一晚上。”
“靠!弄半天便宜事兒都是你的呀,這樣不公平!”
“那你說一個公平的。”野哥嘿嘿笑道。
“如果你輸了,隻能娶我一個人。”筠兒詭譎一笑道,“如果我輸了的話,我隻嫁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