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你——你竟然敢對本公子下毒!”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野哥環視了一下在場的天下各門派的掌門以及長老們大聲道,“各位掌門,你們都運一下氣,看看你們的內力可還能自由運行?”
在場的各門派掌門以及成名的俠客聽野哥如是說,便趕緊提氣運功,這才發現他們的內力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被一種奇毒所封住了。
“我的內力全部消失了!”
“我的內力也無法運行了!”
“一定是野人這小子幹的!”
“對!一定是野人暗做的手腳!”
“跟他拚了!”
“對!拚了,拚了!”
……
當場內亂作一鍋粥叫嚷著要跟野哥拚命之時,坐在主席台上的偏執大師突然起身大聲道:“大家先安靜下!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先不要亂下結論,至少,咱們先要弄明白下毒人的目的!”
剛才嚷嚷著要跟野哥拚命的人一聽偏執大師說先要弄清楚下毒人的目的,心下自然知道,如果真是野哥下毒的話,他本人就一定不會中毒,以野人超強的功夫對付他們這些現在已經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所以,雖然有人對偏執大師也有所懷疑,但是還是決定先看一下接下來的情勢向何處發展再說。
偏執大師目掃了一下身邊的鬆陵長老和李玄一道:“二位是否也中了毒不能運功?”
鬆陵和李玄同時點頭道:“到底是誰下的賭?他下毒的目的何在呢?”
偏執大師道:“這麼說來你們兩個跟老衲一樣並未懷疑野人少俠?”
鬆陵道:“雖然今日野人曾經戲弄於我,但是根據以往對野人性格的了解,他應該不是下毒之人。”
李玄一也補充道:“對!老朽也覺得野哥應該不是下毒之人,因為今日之武林盟主選拔賽按正常情況發展,最終他很有可能問鼎盟主大位,所以沒有必要下毒,另外,這裏也不是他的地盤,從咱們進入沙頭堡以來,這裏一直都被沙頭堡的黑衣武士看得很緊,所以,他應該沒有下毒的機會,更重要的是如果是他下毒的話他就更沒有必要在咱們沒有察覺中毒時說出來。”
“二位說的極是,老衲也基於這幾種原因懷疑下毒之人另有其人,不過,既然野人小哥先發現有人投毒,想必他應該知道一些線索,待老衲還是先詢問一下再判斷不遲。”
偏執大師說著,便起身來到野哥麵前道:“阿彌陀佛,野人小哥,請問你是怎麼發現咱們身重奇毒的?而且,那下毒人到底是誰小哥可否了然?”
野哥看了偏執大師一眼道:“其實自從進入沙頭堡以來,我一直都有一種預感,我總感覺事情絕對不是選新任盟主那麼簡單,而且,在本人奉皇上之命追查那筆神秘的失鏢以來,一直都有各種相互牽連的信息隱隱指向一個人,所以在今日武林盟主選拔賽上,我一直都在高度警惕,所以當剛才我體內的蛇涎果和火麒麟內力同時騷動之時,我的第一反應便是有人下毒,為了證明我的想法,所以就以隱晦的語言提醒雲飛揚少俠,沒想到他已經中毒了。”
“什麼人下的毒?”偏執大師盯著野哥的眼睛低聲問道。
野哥看了偏執大師一眼,然後又掃視了一下全場,最後把目光落在淳於諒臉上道:“既然下毒,就肯定有下毒的目的,我相信不用咱們追問,下毒人也一定會自己站出來告訴咱們他下毒之目的的,你說在下說的對還是不對呀,淳於盟主?”
淳於諒見野哥直接把目光投向他,而且說話的語氣也挑明了就是他淳於諒下的毒,於是便微微一笑起身道:“沒錯!這毒就是本盟主下的!”
“什麼?竟然是盟主下的毒?”台下眾人齊刷刷把目光投向淳於諒道,目光中簡直有一百個一千個不相信。
淳於諒見台下之人無不露出驚愕的神情,於是便衝台下一抱拳道:“各位幫主,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那本盟主也就不瞞你們了,今日我之所以下毒暫時封住你們的內力,原因就是想要跟諸位一起幹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