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一邊享受著小美女們的服侍,一邊喝著茶,突然想起雲飛雁因為毒發不知道怎麼樣了,但又不好直接問雲飛雁一人,於是便衝孫懷遠問道:
“孫伯伯,今日一戰,中毒的那些掌門們現在可都還好?”
“當然好了!”孫懷遠喝了一口茶道,“那幫王八蛋,要不是看在他們同意推選我外甥女婿當武林盟主的份兒上,老夫才懶得管他們死活呢!”
“這麼說您把他們中的毒全部都給解了?”葉超凡盯著孫懷遠問道。
孫懷遠瞟了葉超凡一眼,大言不慚道:“當然了,憑借老夫的手腕,解一個小小的毒還不是手到擒來?”
筠兒見孫懷遠大言不慚吹上了,於是便毫不留情麵道:“舅舅您就別吹了,要不是荷姐姐她爹身上留有解藥,您這輩子能不能解開他們所中之毒還有待商榷呢!”
“你這是什麼話?淳於諒那老……”孫懷遠口中的賊字沒有出口,突然見淳於荷的臉色土灰一般難看,趕緊轉而道,“我那老夥計身上的解藥裏麵不是還含有可以控製人心智的成分嘛?如果不是經我鑒定那控製人心智的藥粉需要連續服用才會上癮才會被人控製的話,偏執、法坤那些老東西敢吃嗎?所以嘛——嘿嘿~”
筠兒也發現了淳於荷臉色的變化,所以也為自己說話的莽撞而後悔,正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淳於荷時,依然有些年少無知地壞丫卻接茬問道:“孫伯伯,那些被解毒的大俠們一定很高興吧?”
孫懷遠看了壞丫一眼道:“他們當然高興了!據老夫估計,現在他們大概都住在沙頭堡客棧盡情喝酒猜拳呢!不過,那些狗東西也不是一點兒不知道好歹,我剛才過來時,偏執、法坤、鬆陵等等那幾個老東西正張羅著要把野人小子明日的武林盟主登基儀式搞得別開生麵些呢!”
“唉,要是能抓住堯裏瓦斯那狗賊就好了。”壞丫突然想起了自己爹娘以及五毒教眾的大仇還沒有報,於是便有些憤恨地咬牙切齒道。
“報仇的事賢侄女就不用記掛了,據我所知,堯裏瓦斯那狗賊其實是淳於諒用迷惑心智的藥粉給控製住了,據說那些藥粉隻有淳於諒一人能製,人吃下去後就顯得特別興奮,欲神欲仙的,但是,一旦幾日不食則會痛苦異常,生不如死,就在剛才我跟葉大俠來紅樓之前,半道上碰到了一個胡人打扮的大個子一直拿頭往一塊巨石上猛撞,等我們打算上前阻攔時,他竟然一下子躥起足有兩三丈高,大頭朝下,一下子便撞了個腦瓜崩裂,腦漿四溢……後來問了一個知情人,才知道撞死那家夥就是堯裏瓦斯,因為淳於諒死了,就再也沒有人給他藥粉了,所以他藥癮發作,就自己撞死了,哎呀,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呀……”
“我出去一下!”淳於荷說著突然一個飛鴻展翅,悲傷的白影一閃,整個人已經破窗而出……
“都是你!”筠兒一看淳於荷因舅舅的一再提及淳於諒之事而導致淳於荷傷心而別,怒目橫了孫懷遠一眼,旋即展開輕功身法跟出窗外,可是,半月淒清,除了紅樓外粼粼泛著幽光的湖水和水外簌簌的竹陰,哪裏還有淳於荷的影子?
提起真氣就要略湖而出四處尋找淳於荷的蹤影時,筠兒卻撞在了一個人的懷裏,抬眼一看,那人卻是葉超凡。
“不用追了,以你的輕功,跟本就不可能追上她。”葉超凡輕歎了一口氣道,“她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飛鴻仙子,你我的輕功比她其實都略遜一籌,換句話說,她執意要走,就算是能追上她,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