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你看看,我這一身好看嗎?”容雪姿轉了個圈,高開叉的旗袍隨著她的旋轉掀起一個圓潤的弧度,露出纖細白皙的長腿,被紅色的旗袍映襯的更為好看。
蘇長思忍不住在心裏又翻了個白眼,鬼知道她這一個小時都幹了些什麼?桌上的那幾張報紙都快被她揉爛了,她第一次覺得女人真是個麻煩至極的生物。
“好不好看我說了也不算,到了舞會自然有大夥兒評定。不過像你這般的美人兒,任誰都會覺得眼前一亮的。”蕭初識嘴裏說著眼前一亮四個字,偏偏他自己無動於衷,表情平淡的像是瞎了眼根本沒看到容雪姿一樣。
容雪姿一邊不滿意蕭初識的態度,另一邊也覺得蕭初識能說出這些話也算是夠了,才沒有繼續再作下去。更何況她也知道,她再接著這個問題死纏爛打,很有可能直接被蕭初識拉了麵子。
司機開車將三人送到平城最大也是最豪華的酒店,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車子,對於他們來說隻要看到車,心裏差不多對於主人是誰已經有了數。
而蘇長思一番掃視之下,很悲傷的發現了白初寒的車,那車牌號她怎麼也不會看錯的。
蘇長思心裏又將蕭初識鄙視了一番,她隱約記得蕭初識說過舞會出意外什麼的就不好了,這麼想起來這個烏鴉嘴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少帥,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與容小姐一起進去吧,我先去一下洗手間。”蘇長思捂著肚子,皺眉裝痛。
蕭初識與容雪姿這麼惹眼的人,一進去肯定就是焦點,她可不想一進門就被人盯上,那就真的是完犢子了。要是再被白初寒那個掃把星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那她更是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怎麼了?要不要我給你去買點藥?”蕭初識拉住蘇長思的袖子,製止了蘇長思想立刻開溜的行為,“你跟我們一起進去再找衛生間也來得及。”
蘇長思欲哭無淚,她就是不想跟他一道進去,偏偏著蕭初識非要拉著她不放,這可如何是好。
容雪姿看著蘇長思,突然開口道:“初識,阿茶先生就是醫生,他心裏肯定是有數的,我們不如先進去,他一會兒再來找我們就好。”
蘇長思第一次感覺容雪姿簡直是救星,拚命的點了點頭道:“我就是有些拉肚子了,我要來不及了,我等會兒一定來找你們!”
蘇長思猛地一用力掙脫開蕭初識的手,隨即幾步衝向了酒店的偏門,一溜煙兒的鑽了進去。
到了衛生間,蘇長思才想起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請柬還在蕭初識那裏,她若是想進這個舞會,還得先讓蕭初識來接她!?
蘇長思蹲在洗手間裏,眉宇間擰出的皺紋都可以夾死蒼蠅了。她痛苦的想了半晌,根本沒有一個可行的方案。
這些警衛把會場看守的極為嚴實,想進去隻能乖乖拿著請柬,誰都不能例外,何況是她這種無名小卒。